一个人

一个人的留守,一个人的深夜火锅,一个人的徒步,一个人的快乐。

去年这个时候和大傻用12个小时从架车徒步60㎞到县城迤萨,当时两个人的快乐,如今变成我一个人的狂欢。如果不是年初疫情的突发,想必今年高三学子已经答完了两科,一切看似变化却又没有多大变化。好多事情的发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晨起突然想徒步,吃吃早点,背上双肩包,10点从沙拉托出发,开始没有目地的徒步。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突然发现,安静与喧嚣是共同体,两者之间的无缝衔接让你惊叹不已。可以大声唱耳机里面的歌蹦蹦跳跳,也可以一言不发默默行走。没有目地的旅途的意义在于,你可以随时停下,随意改变路线,随着心情变化而变化。走至棉花寨下方,遇见哈尼寨两个啊嬢放牛,恰好我记得她们,两个人坐在树下戴着老花镜在那绣服饰,旁边几头牛低头吃草,得益于同是哈尼族,可简单几句招呼。夏日的太阳好不吝啬,烈日灼心,晒得让人昏昏欲睡。周末返校的初中生三三两两迎面走来,看着自己与她们无异,都是双肩面挂笑容,可仔细一想,她们都可唤我阿嬢了,装嫩失败。又遇一大娘从田间背背篓至公路,我和她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两个人就这样走了数几里,不同的是她有方向而我没有,看着她走进寨子,可能放下了背篓,倒了一杯凉水坐在门口板凳下乘凉,给飞跑过来的孙子拿出路边摘的果子,一家人咯咯咯笑,一天劳作的辛苦也随着笑声飞逝。

本想着去老虎嘴看看梯田,奈何拗不过胃的呻吟,掉头上牛角寨先安慰安慰脆弱的胃。小学门口的小吃摊瞬间把我拉回学生时代,高中那会,我们几个专门从一中跑到二中门口的零食摊,烤猪皮、洋芋粑粑、凉米线、烤豆腐、木瓜凉水……还有小卖部五角一包的垃圾食品。回不去的都是美好,戒不掉的都是味蕾,当下觉得难熬的都变了来日不可得的美好。

放牛的啊嬢可能已经赶牛回家了,背背篓的大妈可能已经吃好饭在吹牛了,返校途中遇见的学生可能已经坐在教室等着老师上课了,而我也准备返程了。一个人的周末虽然会孤独但很愉快,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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