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浴把头轻轻洒洒地细流着串串水珠,水珠滚动在女人的皮肤上,亲吻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一个年轻的女人刚洗完澡,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仿佛一只白色圆滑的海豚······她熟练抓起墙头的毛巾一边擦身体一边挪动白花花的屁股,轻轻的坐在白色的床单上,床头的玻璃镜子倒映出她的身体和器官,很妖娆也很干净——
天边刚刚破晓,远处映着鲫鱼肚子的白颜色,几粒星散的陨石逗留着不肯离去!一缕轻风抚过,自然的牵动着小镇的车水马龙······轻风仰起一面吊牌,吊牌上印着“春娘住宿”······
豆腐,豆腐——
“春娘住宿”隔壁豆腐铺子的小二,一早就开始走街串巷的拉着粗糙的喉咙管发出的哀嚎的叫卖声,这声音逐渐一层一层的拉破了小镇的寂静——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活动,商贩们开始摆开摊子,大妈老爷子们开始走在巷子的青泥板晃达着筋骨!
春娘留着长长的头发,在小二的叫卖声醒来。
哎呦!
头发夹到床板子里了,头皮的牵拉的疼痛,春娘一声尖叫······路过的挑着豆腐小二肥厚的嘴皮扬起一丝淫笑,像狗闻到屎一样嗅着鼻子立着狗耳朵,连忙放下担子贴在窗玻璃上窥探着“春娘住宿”的老板春娘。
小二,你个狗日的在做嘛?
嘘······
推着车板子卖油条的婆娘,是镇子里出了名的泼辣寡妇孙大娘,孙大娘有一个儿子在城里读书,很少回家,丈夫在前几年在煤矿上班挖煤遇到瓦斯大爆炸,死了十几个人,孙大娘的丈夫在送往县医院的途中就断气了······后来听说煤矿赔了好几万块钱,家没有了精神支柱,孙大娘疯了好几回,有时候正常有时候疯疯癫癫······发疯的时候就拉着车板子满大街的“卖油条”······
孙大娘,看见小二伏在“春娘住宿”的窗玻璃上,像一只发情的公蚊子粘在一个女人的腿把子上,不由得咿呀叫唤着小二,其实小二早就习惯别人这么叫他了,他也不介意,全镇子的人都这么叫他,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小娃子。
小二不成器,是个败家子,父母攒了几十年钱说给他娶媳妇的,在外面瞎混,把钱都烧出去了,三十好几了都还没娶婆娘······经常幻想和春娘在一起斯欢!
小二见这个疯婆娘对着自己咿呀,不由的做出一个“嘘”手势,那个疯子就安安静静的拉着车板子走了。
春娘喘着粗气,翻弄着床板,试图把头发拉出来,头发拉了出来,看见窗边丑陋的小二,春娘没有破口大骂,小二在春娘的眼光里慌忙逃窜!
春娘是城里人,后来,来到小镇自家开起了住宿店“春娘住宿”——
镇上的人们都见不得春娘,经常一堆婆娘坐到一起嗑叨春娘说:春娘不是正经姑娘,开的店是“买鸡”的,穿衣服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脸画的花里胡哨的,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说和隔壁豆腐铺子的小二经常搞到一起,有染!还说是孙大娘亲自看到的·····还嘱咐自家的亲戚小伙子不要和春娘有接触,怕得脏病······
夜晚,“春娘住宿”白色的浴把头轻轻洒洒地细流着串串水珠,水珠滚动在春娘的皮肤上,亲吻着春娘的每一寸肌肤·····她熟练抓起墙头的毛巾一边擦身体一边挪动屁股,轻轻的坐在白色的床单上,床头的玻璃镜子倒映出她的身体和器官,很妖娆也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