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热风连续三年裹挟黄沙,
送来阁楼里慰藉的钟声,
华灯初上,杯中升腾的热气
终结了又一个春夏秋冬,
聂鲁达的诗集依旧宛若虚掩的门楣。
这一年指尖的日子,交织着柠檬汁的酸和蜂蜜水的甜,
悄然走过清早臂弯里的晨光,
午后盛满杯中的阳光。
灯火熄灭午夜的心事,
白鸽躲起来,我便像个可怜的孩子,
痴迷黄色橱窗里飘出的麦香,仿佛痴迷五月的阳光和麦穗。
亮起的屏幕送来祝福,思念落地成殇。
美好的祝词像一把刀,明明隔断的是过去和现在,就算去年和今年。
却单在我心房开了深深一个口子,一边是我们的前世,一边是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