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梦与几条蛇纠结在一起,这种恐惧让我在醒来后仍然心有余悸。那个梦境的出现,也许是昨天和哥哥去地里,回来的路边看到一条小蛇的缘故,也或许是对生活中的某种暗示。
但是,这暗示是谁给的呢,难道大脑存在一种人类所不知道的预知探测功能,将未来的或者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以梦中情景启示出来?
成年以后,一直觉着梦是很神奇的东西。梦中的一些情景总会在我若干年后的现实中出现,让我每次都感到震惊。
一些梦预示着健康方面的红灯。去年冬季,梦里有很大的一头猪,又梦见好多只针扎在我胳膊上。母亲曾多次说过,猪是瘟神,梦见猪是要生病的。
几天后的事实是,我因为腰椎间盘突出严重的走不了路,躺下翻不了身而住进医院。那是当地一家以治疗骨科闻名的社区医院,大夫诊断的很仔细,治疗方案也很好,只是实习护士太多。
几乎每天手上都要被扎两三次针,有的护士年龄跟我女儿差不多,想想这些孩子也不容易。人生总有第一次,总得有人忍受针扎不到位拔出来再重新扎一次或两次的痛苦。
就这样,住院十天。出院后,手背一直是肿的,手背及手腕上血管处五六个黄豆大的淤青疙瘩,直到前几天才彻底消失,这已经是出院七个月后了。
这也许就是我之前梦境中许多针的预示。
去新疆的走马观花之旅,怎么也无法用文字恰当记录下来。因为我一路上满是与梦重逢的惊讶。
我的《历险记》系列,是将我一夜的梦境分开来写。后来证实,沿途及景区看见的一些场景事物都在我《历险记》中出现,包括路上出现的小插曲让梦中阴暗的格调在我眼前浮现。
而写《历险记》时,还没有丝毫要去新疆的概念与预兆。
过了嘉峪关,路边的山丘光秃荒凉。黄褐色山体表面没有一点绿色植被,完全是黑色的一层,远望去好像被火烧过。这早在我二零零八年的梦中已经出现。我只是记得当时梦醒后很纳闷,梦境中的自己想着那感觉似乎在荒无人烟的星球。
而在旅途,我第一眼看见那些山丘时的感觉,也是仿若走进无人的火星。
从陕西到甘肃再到新疆,一路是阴沉的天,与我《历险记》梦中阴暗的天气一模一样。还有路边的电塔,它们曾在我梦中扶摇旋转而上飘向天空。
最神奇的是葡萄沟边的一条小河,河两岸是两排行距密集的钻天白杨树,水流不到两米宽,却流的很急,清澈见底,水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亮丝。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见过这条河,但这里的环境地貌我们那里根本没有。后来我碰触到十多年前的梦,梦中的小河就是眼前这条!
我在河边沉默着站了许久,这是我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重要的是,没有人能理解梦境多次与现实碰撞带来的心灵震撼。这是无法解释的事情。这种灵异有时让我自己觉着可怕。
许多的现象无法一一说清。再提一个小时候印象很深的梦境。我八岁之前,没有去过城市,更不要说省城。我的童年在抬头就是树木和天空的农村度过,农村没有纵横交错的粗壮的电线。
可我八岁时候的梦里却有着密集低垂的多股电线纵横交错在我头顶。这让当时的我梦醒后感到十分害怕。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告诫不能动电线,电会打死人的。儿时对电线的畏惧就是对死亡的畏惧。
我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去省城西安。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我看到密密麻麻的电线低垂在我头顶不远的空中,就是八岁时梦中的情景。
还有很多,比如黄土高坡上树木掩映中的别墅群还有一大片新翻的土地,还有辽远的天空。
我无法解释这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如梦吧。只有感恩生命,敬畏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