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少数派的烦恼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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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升华,罪恶,权力,软弱,生殖,浪漫关系,色情,快感,娱乐,体育运动,性的意义其实可以有很多种,但每一种都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哲人说“存在即合理”。

在不同的社会、文化和时代,从一妻多夫制,到一夫一妻制,从独生子女制,到二胎开放政策,每个时代的性都有着不同的意义,而不同的性规范会因性的意义不同而不同。

而现在,在老龄化现象严重的我国,年龄50岁以上人群,占据了一半甚至还要多的人口,这些人是在苦难中过渡的一代人,于他们而言,接受度最高的性观念是两个关键词“传宗接代”和“不正当男女关系”。

所以,对于现在的“性少数派”而言,最大的敌人甚至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自己的父母。


1.丁克族  自愿不要孩子,主动断子绝孙


“我用各种理由和借口逃避了一年,其实是因为我打算做一个不要孩子的丁克。”我的朋友小V和父母摊牌了,她那沉默爱笑的老爸26年第一次怒极拍了桌子。

“我10月怀胎,20多年培养你,你却跟我说这个?你让我们丢尽了脸,你对得起谁?你这是让我们家断子绝孙啊!”在列举了不生育的N项缺点之后,她妈妈流着眼泪说。

故事的开始,如同千万个过年逼婚的案例一样,避无可避,不能不见,所以终于还是爆发了。随着社会压力的加剧,和全新的婚恋观、家庭观、生育观的“三观”变革,家庭存在的意义不再单单只为了繁衍生殖,“丁克一族”就这么诞生了,然后成为了这社会上不被正视和理解少数派群体之一,他们的存在大多成为了邻里街坊热议的焦点,而多数派的人甚至会给他们扣上“不能生”的生理歧视,亲人父母给他们冠上一顶令家族断子绝孙的重罪。

“对小孩真的爱不起来,人又不是禽兽,发情了就交配,交配了就生产!我不想委屈自己用后半生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还是一件不能放弃、不能半途而废的事情。但是父母死活都不理解,现在是一哭二闹,不知道到发展到上吊的时候我是不就像很多人一样妥协了……”小V含着眼泪这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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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同性恋  我只不过在对的时间爱上了一个同性的人


这是一个略有点神秘和灰色的圈子,有几个代号T、P、H,小懿是一个会进男厕所的女生,空窗3年,她终于又恋爱了,碰到了一个相爱而适合的人。

“以后咱们领养一个小女孩,我教她数学,你教她语文。”她曾经对自己爱了7年,宠了7年的那个女孩说过这样的话,但女孩最终还是没有抵过家庭和身边的重重压力,嫁了。

“从16岁开始,我就发现,我对男生不感冒,他们拿我当哥们,我拿他们当透明的。”小懿又减了头发,从背影看起来像一个帅气的韩国欧巴。

“我妈开始逼婚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我喜欢的其实是女孩,我怕我妈不认我。我们这个圈子,要么一直拖着单身,要么找个人形婚,直接跟家里出柜的人不多,形婚的也没有几个有好下场。”关于出柜,她已经考虑了很久,还没有找到一个不伤害父母又忠于自己感情的办法。

她不敢在家里小区附近和自己爱的人牵手拥抱,因为怕自己的父母收到流言伤害,就这样拖着拖着,转眼30岁了。

2015的时候,卢森堡的首相贝特尔终于接受了自己同性伴侣的求婚,而在那之前,卢森堡的同性恋婚姻在几个月前才刚刚合法化。然而在我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国度的宪法有4章138条、婚姻法有6章51条,暂时还仍然没有哪一条法律能护持这种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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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婚族  

我没有病,我只愿孤傲的活着强过卑微的爱着


“身边的朋友听说我是不婚族,都说我有病。我妈说结婚生子,就是女人的命。”梦梦知道自己没有病,只是不想认命。她出身家庭富裕,长相清丽,学历高,工资也不低,身边追求者也不在少数,年近40但她却选择了不婚。

“婚姻是为了保护弱者的,我自己能赚钱,能养活爸妈,挺快乐的,何必偏要浪费那一张结婚证的纸呢?太不环保了。”她谈过恋爱,却从不提婚嫁,父母为她急白了头发,邻里街坊明里暗里的叫她“老姑娘”,她听闻伤心过,害怕过,但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梦梦坦言自己曾经找过“鸭子”释放自己的生理欲望,但是却没有打算因为生理欲望就去找个合法的“P友”。“我妈特别怕我老了没人照顾我,我撒娇,耍赖,哭过,离家出走过,都没用,但是我妈每次说这个事都浑身颤抖,我特别怕影响她的寿命……”

根据人口统计发现,2005年美国妇女有51%独自生活,没有配偶。这是美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独自生活妇女人数超过有配偶妇女。婚姻并不是都是可怕或者束缚的,但这一数据和现象表明有一部分女性发现,她们已经不太依赖男性或婚姻制度了,而婚姻也不一定会提供她们希望获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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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

同性恋、双性恋、不婚、丁克、虐恋……这世界上有一些人和一些群体,是和我们相同中又有点不同的。

不同的是,他们的婚恋观和我们不一样,相同的是,我们的人生都没有特别多的东西是由得自己选择的。

从羊水中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选择不了自己的亲人是谁,性别是什么,我们甚至不能选择自己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来到这个世界!

七八十载,转瞬白头,奈何桥边上,阎王挥着小手绢说“你来啊~”,我们没得选,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得划着这条破船小心翼翼的渡河啊!

能由着自己,做一个让自己快乐的选择的时刻真的少之又少,所以在不同的意见面前,不同的价值观里面,就诞生了一些想要遵从自己内心而活的人,最开始,这样的人不多,所以他们就成了这社会上的少数派。


少数派不是妖怪,他们只是有着一个相对孤单的立场。

在这个立场上,他们很少人能受到祝福和鼓励,他们迎接的是舆论和道德上的残酷折磨,甚至,至死都不再向生。

哥哥张国荣在复出演唱会上高歌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说“唐先生是除我妈妈以外,我生命中最爱的人。”也许这放纵不羁的一生需要以一个惊世骇俗的离世才能获得审美意义上的完满,但这潇洒纵身一跃背后有多少是社会舆论压力带来的决绝,没人能够知道。


少数派的手上往往掌握着这斑斓世界上未被发觉的真相。

这世界犹如巨大的动物园,有爱着沙漠的骆驼,有依赖海水生存的鲸鱼,你不能强求鲸鱼生活在沙漠中,你也不能将骆驼淹没在海水里。因为,你不是骆驼,你不知道压弯它身躯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你也不是鲸鱼,你不知道它无声的音频里是怎么样的曲高和寡。

所以,当一个人,做出了一个基于自身幸福而考虑,选择了一种哪怕是冒着天下舆论之大不为的生活姿态,难度不是应该被人尊重的“自由意志”吗?


对于“少数派”,为什么就不能用谈论今天吃萝卜或吃白菜一样的心情,去接纳去理解呢?

将异性恋看成是萝卜,将同性恋看做白菜;将三口之家看成萝卜,将两口之家看做白菜,而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何罪有之呢?


神决定了我们的生辰死祭,但庆幸的是还给了我们选择爱的方式,每一个关于幸福的选择都不同,也许随着历史变迁,有一天“少数派”会变成“多数派”也不得而知,但当一个人用忠于自己的姿态活着,爱着,我们能做的应该是理解而不是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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