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认知训练探讨的问题是忠诚,忠诚是有限度的,它跟你以为的不一样。
讲忠诚要从衰败讲起,成功的时候时来天地皆同力,狗屁都是经验,谈忠诚无意义,因为没有考验就没有忠诚,只有当失败来临,运用英雄不自由经验都变成狗屁,这时才有忠诚可言。
谈到衰败,任何公司机构组织都不可能幸免于衰败,区别在于大多数从衰败走向衰亡,只有极少数才能从衰败重新走出来。
面对组织衰败,个人有两种选择,第一是用脚投票推出,第二是用手投票,也就是举手发声,要力挽狂澜重新走回正轨。
希格曼生前享有极高名望,可惜没有得过诺贝尔奖,一个重要的原因在是无法他归类,普通人只过一辈子,他至少过了三辈子。
年轻时从事政治。中年成为首屈一指的发展经济学家,晚年再度转型成为政治学家。看上去是从传奇走向辉煌,却是逆境中一连串命运的偶然,始终在旅途中,诺贝尔奖没有找到位置安放它。
退出是典型的经济选择,它不针对某个人,也不主动去说服别人,不造成正面冲突,而是用脚投票,用退出的方式迂回的表达意见,最后转变为市场里的一个数据,成为无形之手的一部分去起作用。
然而发生正好与之相反,他是典型的政治行动,他主动的表达意见和诉求去影响他人影响最后的结果,这种看法和诉求可以是微弱的表达,也可以是暴力的抗议。
在任何一个群体机构组织中,最敏感的,最有退出机会的以及最有发声能力的这三者往往是同一批人,忠诚就是指这些成员本可以首先推出却选择发生,希望能够带来改变。
第一,忠诚不是信仰。
第二种程又往往显得非理性。
三爱国主义必然是普遍的。
第四,底层比顶层更要忠诚。
第五,忠诚幻灭带来更大杀伤力。
一个组织要想基业常青,那么在退出与发声之间,不能过度的依赖其中的一种纠错机制,过长时间要有意识的把另外一种纠错机制发掘出来,对个人来说要知道有些事情我们无法真正的彻底的退出,越是属于社会公共品的东西我们就却无法从中退出,这种时候你只能选择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