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卧室的窗台上有一盆小小的多肉。
本来也很茁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来越斜歪了。它小心翼翼地趴在土壤表层,根却早已毫不怜惜地将土壤贯穿。
我用手轻轻提起多肉的身体,盯着畸形的茎出神。
抬头看向窗户。看不到外面世界的点点繁星与灯红酒绿,玻璃窗上映出我冷漠的、精致的、狰狞的面孔。
眼睛里是无可饶恕的邪恶的光。
我找来许多牙签大小的小木条,用它们支起脆弱的生物,木条尖端狠狠地刺入多肉肥厚的茎,有透明的汁液一点点流下来。
我对这花的感情是最禁忌、最罪恶的吧。
那么我还有什么资格爱他。
同为败类,说什么你对我错,你伤了我我伤了她。
不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