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人类婚恋情感的发展历史,其变化基本不是很大。当代人对古代男女及其婚姻的礼教严苛的误解,主要是因为大多数历史著作或文献并没有明确地将贵族阶级的婚姻与平民间婚姻区别进行描述,尤其是在二者之间的规范和程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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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婚姻 VS 平民婚姻
古代中上层阶级的婚姻礼制是比较严格的,以春秋时期为例,《礼记》中记载的关于士婚礼的流程至少要包括以下诸多环节:媒人提亲,以及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等一系列程序。婚礼当天以前,男女双方是不能私自见面的。
而对于平民来说,则不一定有这么严格了。虽然原则上也要经过媒人与双方父母协商,但从《诗经》中反应地方民风的诗歌等文字资料看,自由恋爱、私定终身的男女在那个时候也并不少见,且通过这些文字记载,我们并不能发现当时的青年男女如果私定终身,会遭到什么严厉的责罚。除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可遵守可不遵守的礼制以外,周朝时期平民的婚姻规范和行为与我们今天的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除婚姻程序,被休的女子再改嫁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并不像我们一般认为的那样要被强制守节。
来自2700年前的情感忠告
和婚姻方面的礼教一样,2700年前的男女情感,也和我们今天的男女差不多。换一种表达方式,也可以说,经过近3000年的进化,我们在情感上没有取得明显的进步。在《诗经•卫风》中有一首诗,叫做《氓》,以第一人称记述了一位女子坎坷凄凉的爱情之路。更重要的,她在诗中道出了至今仍为很多女性视为真理的名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以上就是原诗中第三章的诗句。
全诗共分六章,前两章讲述二人在集市相识,互相悦慕,乃至未经媒人,私定终身。从第三章开始至结束,则都是女主角“控诉”婚后的贫困生活和婚姻的不幸,以及那初识时憨厚的男子如何变心,自己如何的懊恼苦痛,并在以上列出的第三章中为后来姐妹“揭露”天下男人的真面目,大意如下:
桑树的叶子还没凋落时,苍翠茂盛缀满枝头。告诫枝头的鸟儿啊,别急着啄食树上的桑葚。告诫年轻貌美,不谙世事的妹妹们啊,千万别对男人用情太深。男人嘴上说钟情于你,实际上说变心就变心。女子若用情太深,将来后悔莫及,难以解脱。
爱情仍是2700年前的样子
作为过来人,这位女子的诗可谓苦口婆心。不过幸运的是,2700多年来,除了少数进步女青年,大多数女性都没把前辈的忠告当回事,一代又一代全心全意投身于轰轰烈烈的爱情,谱写一段段或美丽或感人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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