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献给无数个祭日

“超过了一定年龄,所谓人生,无非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对你人生很宝贵的东西会一个接一个,像梳子豁了齿一样从手中滑落。取而代之落入你手中的,全是些不值一提的伪劣品。体能、希望、理想,信念和意义或是所爱的人,一样接着一样从你身旁悄然消逝,连找个代替的东西都不容易。”


朋友说这本书很阴间,大概是因为死了很多人;高中时疯传这是本小黄书,书的前言里专业的文评认为这是本恋爱小说,虽然有很多的性描写,但对于渡边、直子来说,性和爱是分离的,已经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恋爱,而这虽是村上春树怀念青春的作品,我也没有感到多少青春纯爱的氛围。

渡边跟随浪荡子永泽出去鬼混睡了10余个女孩,文中似乎也并没有表达太多心理活动,只是“和女孩相互抚摸身体很快乐”,他也感到这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尤其是第二天在上醒来的时候。永泽作为情场老手,却有着一个让渡边几十年后感到是自己的真爱的女朋友初美,而永泽自己也认为:“配我可惜了”,而初美以及其自杀的结局和《雪国》中作为美好事物终会消逝的叶子几乎一致。可见不仅仅是村上,对我来说,可能纠缠在再多的女人间,也总会有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理想女人的存在吧!


再说渡边纠结的“三角恋”,与好友木月和木月女友直子,三人是死党,而木月和直子从初中起便相互抚摸身体,但那件事一直没有做成。渡边喜欢直子,但又必须压抑自己的欲望,于是“睡了很多女孩”,他后来对直子如此解释。木月死后,直子开始出现心理疾病,而在直子生日时,竟和渡边有了第一次。她和木月是真爱但肉体相互排斥,却和渡边产生了欲望,但仅有那一次,直子必须进疗养院,之后一直用手帮渡边解决问题,当然,她害怕会一直这样,后来也郁郁而终而自杀,渡边在和直子有了一次后就再也没睡过别的女孩。

值得大谈特谈的是绿子,形象过于鲜明。和渡边是一个课上的同学,表示好感的同时她也有一个不是很好的男友。绿子父亲重病,母亲去世还有一个姐姐,她曾经为了学做菜而三个月只穿一件胸罩;和渡边一起在午饭后看邻居家失火,还弹着吉他;约渡边去看暴力色情电影;还为渡边讲述女生学校的卫生巾,向他询问男生手淫的问题……总而言之,大胆,热情,而且还很过头。绿子有男朋友,但还是喜欢渡边,得知渡边有一个直子后便有意保持距离,渡边和绿子经常交往但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

“我可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女孩,”绿子把脸颊擦在我脖颈上说,“而且现在就在你的怀抱里表白说喜欢你。只要你一声令下,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虽然我多少有蛮不讲理的地方,但心地善良正直,勤快能干,脸蛋也相当俊俏,乳房形状也够好看,饭菜做得又好,父亲的遗产也办了信托存款,你还不认为这是大甩卖?你要是不买,我很快就到别出去。”

最后直子去世,渡边蓬头垢面地出去游荡了一个月,回来后给绿子打了一通电话,“我想见你”。文章的开头似乎预示了渡边是一个人坐飞机,没有人随同,不知道他和绿子结婚了没有。

渡边的青春充斥了压抑、情色、灰暗,朋友接连去世,感情接连消亡,似乎人生就是这样,之后可以明白成长,之前那混沌的时光却只能自己度过,孤独,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绿子,遇到了也未必就会珍惜。我还年轻,等我到了中年,或许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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