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梦应该算是机体的一个自愈系
统,这个系统通过精神活动来保持人的
系统不出现崩溃。通过梦,给我们负担
过重的大脑进行减压。那些白天沉寂下
来的琐事,以及刚产生就被泯灭的思想
得到释放。这也或许验证了,我们的梦
一般都是毫无意义的荒谬琐事,越是重
要的事情越是得不到梦的青睐。
昨天我做了几个梦,但我却和你们讲不
出来,因为我没有立刻记录梦的内容。
我已经记不清梦的内容,但有一点可以
肯定的是,我从未如此恐惧过,即使在
以往的梦境与生活。但我知道里面的那
些场景以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或者说是虚幻的梦里,但这次他们来的太猛太
急。大家都说“黄粱一梦”,难以成
真,不曾想它给的感觉确实那么真切,似乎触手可及,又是那么缥缈,难以摆
脱。直到现在,我想起昨天的梦境那种
恐惧感依然存在。整个梦的过程就像走
在独木桥上,底下却是万丈深渊。那些
支离的梦宛如一段段的断桥。我战战兢
兢地走在桥上,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
和心跳,我想抓住点什么东西,但目之
所及却做找不到,就像我在梦里遇到了
让我恐惧的事情,我想用手抓,用叫
踹,去喊叫,但我发现自己像被冰封
了,手指不可屈伸,腿足不能移动。我
的意识清醒的存在,但我的身体却陷入
泥潭。于是,我只能前进着,前进着,
到了一个极点,突然桥断了,压死骆驼
的最后一颗稻草出现了,我的恐惧已经
超出了忍耐极限,我的大脑要承受不
来,于是我醒了,看到自己安然无恙的
躺在床上。这种感觉持续了四个片段,
而我也醒了四次。每次醒一次,睁开了
眼看自己安然无恙。便又睡去。那种恐
惧感夹杂着不同的梦境再次来袭。最后
给大家分享一个自己记录下来的梦,梦境如下:
2015年10月1日梦
人物:我,徐……,崔……,王……,治安队长。(出于隐私名字不再写全)
地点:郑大眉湖
事件:两拨学生在扭打,后来一位军官带队包围了他们。我和他们说这个军官是大队长,他(可能是湖滨)说他原来是老师出身,后来才进了军队。
情景二:
地点:病房
人物:我和湖滨,可能还有其它人。
内容;湖滨得了一种脊髓上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