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犹如潮湿粘稠的水汽,让人艰于呼吸,再不拿出来晒晒太阳,那本就不大的心田,怕是会长出肆无忌惮的杂草,入眼满是荒凉,终究是不大好的。
内心深处一个人独自狂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倚楼听雨,听雪落荒野,白天和黑夜,平凡而又疯狂。
大润发广场上活动横幅在风中飘荡,她伸手遮挡刺眼的阳光,从手指间的缝隙下,沸沸扬扬的人群热闹非凡,而她眼中的眼泪滑落脸庞,犹如流星坠入远方的夜空。
站在夜深人静的窗台,朔风灌进我的领口,枝寒霜重,冷气凝结透着微寒的下弦月,清凉而皎洁,孤独如同潮水,夜夜袭来,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一个人如同我这般未曾入睡。
在清梦中醒来,街道上响起声音,行李箱滚轮发出的沉闷声响,还是叩醒了溺水般的死寂,新的远方,还好有这么一个远方,盛放怪诞和欲望的灵魂。
前言:
爱,是希望。
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呢?
物质与精神失落,离别的时代
物质与精神重生,相遇的时代
有人用心的去生活,过得有趣,充满了自由和诗意:
有人用心的去生活,过得充实,饱含着快乐与幸福:
人之际会,皆是源自性空的因缘,明悟前世今生,滚滚红尘,芸芸众生的遇见,何尝不是漫天神佛的缘分,这一世的来去间,时光无涯,聚散有时,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年少有为》歌词里这样写道“给你形容美好今后,你的眼眶会红。原来心疼我,我那时候不懂。”
故事里,似乎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对那不可触碰的未知,怀揣着伤害和暴躁,渐行渐远。
白马寺的千年石榴花开的季节,拖着重感冒的,我去寺庙里上香,在齐云塔,我看着林断水天,烟云生发的静谧,石碣下的青石板,温暖而明亮。
在止语茶社遇到一个老僧人,到底什么是爱呢?如同数千年来这儿寺庙求姻缘的善男信女,老人看看我,缓缓道,从极迷处识迷,则到处醒,将难放怀一放,则万境宽。人世间若逃无可逃,退无可退,于是我们学会接受。
我想我们这代人是苍老的最快的一代,我们会在集市挑选带虫眼的小青菜,会精挑细选护肤品,安静又平淡,又或者在阴雨天,窝在沙发上,用针线自己编织一条围巾或者毛衣。现在的我们,怎么舒服,怎么过,不是活崩了。而是坦然接受了当下的生活,不再爱了。记忆模糊下,我犹如小时候躺在草地上,嘴角叼着草屑,·看着白云舒卷,天空湛蓝的如同水洗过后,这一刻,我如此安静。
在绝城的荒途中,笔尖的少年,辗转来去,我看过一些书,也写过一些文字,在浅薄又静好的时光里,我从一座城,马不停蹄的奔向下一座城,夜色在朝阳门下,车流不息,高楼的每一间屋子里住着不同的人,而这不一样的人,每天都发生着自己不一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