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就该以这样的方式存在,没有别克车可开,独自经营者鲜有顾客上门的事务所,这大概就是我这样的人该有的存在方式。假使我想跨越这条界限,乘着别克车同妻子外出兜风,势必引起非议:
“这样的家伙竟也开别克车?”
“这样的家伙竟也结了婚?噫,这可真是!”
恐怕得听到这样的语言,同动物园扔给猴子们带壳花生米的游客般遭受围观批斗。而我,大概只能低着头唯唯诺诺: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势必得发生这样的事。脑袋里一想像这样的场景,简直要浑身冒冷汗,身体下降个几度。
以这种形式存在的我错在何处?
“每种存在都有其特定的存在形式,妄图超越这条界限,势必要把你拉回去”。
“无可奈何的事”,羽以极为平淡的声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