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是单独的,牛羊则结队;野牛的大队就会排角成城以御强敌了,但拉开一匹,定只能哞哞地叫。人民与牛马同流,——此就中国而言,夷人别有分类法云,——治之之道,自然应该禁止集合,这方法是对的。其次要防说话。人能说话已经是祸胎了,何况有时还要作文章。所以仓颉造字,夜有鬼哭,鬼且反对,而况于官?猴子不会说话,猴界即向无风潮,——可是猴界中也没有官。但这又作别论,——确应该虚心取法,返璞归真,则口且不开文章自灭:这方法也是对的。然而上文也不过就理论而言,至于实效却依然是难说……”
拘泥不化,禁锢思想,扼杀的是青年的心,秉持研究室主义的学者,实是当代民族、国家之“贼”。解放思想,敢于向一切官阀、学阀、财阀作不妥协的斗争,唯此,我民族才有蓬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