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月。每日三省吾身在我这却是不怎么管用的。除此精神上的难过之外,身体上的不适也让人翻来覆去,只是因为眼睛越发的酸痛,照镜自视,眼球外鼓很是严重,也越发的困乏了。常言道,穷人不敢生病,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治病简直就是赌博,治大病更是如此,而这场赌博的赢是没有前车之鉴可参考,也没有青山再起可重来的。赢了生活越发的紧缩,输了就是人才两空,可谓是祈求的最次境况。但常常不过不是大病也不舍得花钱,只能说不是抠,就是真没本事了。不要以为我是在抨击别人,这只是举了一个我自己的例子而已。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昨日见到有人在场馆周围的草地上放风筝。说是草地,也只是一个土坡,但这个土坡很是让我着迷。因为从坡下走上时,半道之际,视线与土坡地面一直,左右连绵,草色青翠,人群来来往往,让我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就好像土坡的另一头可以是海,是山下的公路,也可以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因此虽然泥地坑坑洼洼,我却最爱途径那处。
说回放风筝,放风筝在我看来是看天空和吹微风的过程。风筝本身不是什么十分有趣的游戏,但是只要有人放起风筝,一个不放风筝的人路过驻足看别人放风筝,同样也享受到了看天吹风的快乐。所以我昨天一路看一路望,直到转弯处才恋恋不舍收回视线,但在另一条路上,也不乏鸟雀鸣鸣,树枝曲折的挡在夕阳和我的中间,不知名的树撕扯着树皮,长着一颗颗仿若瘤子的鼓块,但仍是笔直坚韧,高大有力。
上厕所永远是打扰人类写作,或是解放人类工作的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