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营着自己的“布艺工作室”,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说的最多最直观的就是彩礼钱。
遇到过自己的一位朋友,在彩礼方面她家出的还不算多,二十二万就是彩礼的钱,女方没有再谈房子的事情。我的朋友就在县城居住着,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也足以容下两代人。她的丈夫是很普通的工人,而且随着工厂的破产收入不保,经常在外四处打零工,我的朋友身体不怎么好,也没有具体的工作,时不时地出去打打工,也只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而且还要照顾多病的婆婆。二十二万对这样的家庭来说已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她东凑西拼地把钱凑够了数,其中我也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等到孩子们结了婚,她才松了一口气,剩下的日子就是还钱还钱,现在也不知她把这笔外债还清了没有。
每次来家做客总能听到她诉说还债的一份苦辛,也总能听到她幸福的表述,她说:“有了外债就能赞下钱去还,自己辛苦一点也挺过来了。”听着她的话也总是感触深深。
对各个家庭来说,“彩礼”这个词都会经历,只是镌刻的深度不同,经济好一点的家庭也许不把彩礼当回事,可对于一般的家庭就如同雪上加霜,那种奔波里总带着一份难言的苦衷,写在生命里已是沧桑点点。
愈演愈烈的“彩礼”已是街头巷尾人们讨论的主要话题,彩礼具有明显的区域性,在小城明码标价十万,已是最低,而离开小城的农村就得二十多万,这只是彩礼钱,而女方对房子的要求也水涨船高,不但要求男方家里有房子还需要在县城有一套单元房,县城没有房子的就免谈。这样一来农村便出现了大量的“光棍”,更可笑的是前几天听说了这样一件事,就是离小城只有三里的一个村庄,男方家的经济条件很一般,女方要求男方出三十万的礼钱,在县城的房子可以不考虑,男方拒绝出彩礼钱,一对鸳鸯各奔西东,而男方的邻居听说了此事,当机立断,找媒人把三十万送到女方身边,不久便择日完婚了。而女方的前男友至今仍是孤身一人。听起来是一则新闻,其实是彩礼重压下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彩礼也成了压倒青年人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人生这个舞台,该怎样正确地看待婚姻已是最迫切的事情,扭曲的婚姻只能让人抹杀最纯真的感情,给感情带上一层灰色的光环,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也是不道德的,而基于物质的东西越多感情就越淡薄,当然既有感情又多金的婚姻是最赞的。
在农村越来越多的“光棍”成了直击村落的焦点,这在以前是很少出现的,而现在已比比皆是,反观农村的婚姻,扭曲的婚姻观是最直接的杀手锏,再者男女比例的不协调也是一大社会问题,都抱着要男孩的农村现在也不得不接受现实生活的挑战极限,怎样走出这种“光棍”越来越多的困境,已是如箭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