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好友的关爱如潮水般将自己紧紧地包围着,所以,偶尔冒出的小烦恼也被幸福的浪花拍没了。
周六上午,带着一拨小毛孩去爬山。待他们玩得尽兴之后,一路像赶鸭子似的将他们往山下领。转过松风阁,接到闺蜜的电话,说她在补习班里等着我了。回到教室,见到闺蜜也没跟她过多地寒暄,让一部分早就完成学习任务的孩子先放学,留下一部分孩子继续讲课。闺蜜也不介意,还帮着我照看几个低年级的孩子。
中午,和闺蜜简单地吃过午饭后,颇不好意思地试穿着她送给我的几条新款连衣裙,一种小时候过年穿新衣的欣喜与满足感油然而生。而且最奇特的是她的这几件衣服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我想这份奇特应该是缘于她对我的了解与关爱吧。下午,和她并排躺在床上聊着天,恍惚间,又回到了快乐的初中时光。
周日一大早,乘船过江,凉凉的江风透过破旧的船舱里钻进脖子里,有一丝寒意,心却是暖的,因为想到对岸的朋友秀姐他们在等着我,就不用担心路痴的自己找不到要去的地方了。仔细想想,与秀姐他们的相识既有缘分又具有戏剧性。可是,他们的真情却没有掺杂半分剧情。每当听说我要去黄州时,无论多忙,他们都会放下手中的工作,将我当作贵宾一样款待。这不,秀姐一听说我下了公交,立刻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载着我,不厌其烦地从城东跑到城西,带着我看了一所又一所学校。
下午四点多,犯懒的我还躺在床上做着梦,惠丽妹妹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散养土鸡送了进来,说是让我补补身子。有人说,有时候真心待你好的人或许胜过亲人。这句话在惠丽妹妹身上得到了验证,从我们交往以来,且不说雪中送炭的事她做过N次,单是送好吃的、好喝的次数,每年都让人数不过来了。
五点多时,懒洋洋的我正准备弄点稀饭就着咸菜凑合一顿时,打着电话的五哥像长了一双透视眼似的:“妹子,又准备吃稀饭么?莫弄稀饭了,出来,我请你吃大餐!”想到与亦父亦长兄般的五哥有几个月未见了,而且上周在公园散步时听到他的朋友说他近来身体状况不大好,就不再推辞,欣然赴约了。
才一落座,五哥就问:“补习班的房子有人找麻烦吗?有事尽管说,不要怕麻烦我,或许你以后想我帮你,我也没机会帮了。”看着五哥黑瘦黑瘦的脸庞,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滑落,我说:“有事我当然会找你,谁叫你是能干的五哥呢?”
“嗯嗯,这还差不多。”五哥朗朗一笑。
走出嘈杂的饭馆, 看着五哥瘦削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街边的黑暗里,抬头望望无星无月的天空,心中的祈祷喷薄而出:老天,希望你能保佑善良的五哥早日战胜病魔,也希望你能把我的幸运分给爱我惜我的人,让他们此生都健康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