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糊里糊涂的尘世,里面所有一展光艳的花,你会喜欢哪一朵。若让我猜的话,生怕自己的稚嫩与莽撞,惊动了烦扰了你。所以我,收容了所有的痞劣和俗气,小孩般样子,楚楚憧憬的希求在你的冰雪亮丽的眸间留下一片影。文字,这是我在蹉跎岁月里揣摩出形,予你的印象。
从很久以前先人在石壁上拍打成形,到现在纸片与数字媒体的完美呈现。文字已经从一种记事与抒发来进行语言传达的标志,融入了艺术、观景,抨击,倾慕等许多崭新的内容。
江南的柔情随着蹉跎岁月的沉闷拍击,乱了顺密的发。古往今来,才子佳人绝大多数来自于这个地方。文征明的九月江南花事休, 芙蓉宛转在中洲。予花的淡描轻诉将江南摄人心魂的美景——花,落散人间。再深入到张养浩的一江烟水照晴岚,两岸人家接画檐,芰荷丛一段秋光淡。用质朴文字,一笔一划,蜻蜓点水,鬼魅得让人迷恋。
文字是温柔物种,而你眼里的明亮,是几世辗转修磨的高洁,是我宿夜所思的。
雨天的气色总是随心渐变,永恒不变的时局被不甘喧闹的空间牢牢的控住。不是天气干扰了心情,亦不是所思所想扰乱了天气,在雨里高扬舞动的臂膀,也只是热血光艳青春的高歌。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已忘了这是谁的诗句,清净间流出雨的肃冷,人生的纷扰。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情。梦难成,恨难平。不道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万俟咏词中将雨自然的提笔带入,和雨随意的倾洒一样,默默无声,雨点的转瞬落地,笔尖的转瞬挥写,将意,摹到极致。
我记得叶子有过掉落,那是一个又一个秋的来临。所以人们,总是记得,叶子飘落,秋就又来了。吹着口哨击打着叶片的小孩嬉笑,一片片绿青的叶片飘洒,一片片地漂浮到人们的眼里面,融到人们的心里面,盖住了那一颗颗千疮百孔的心。萧萧秋林下,一叶忽先委。“桃之夭夭,其叶蓁蓁。”醉彼醉此,润人心田。“荷叶罗裙已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巧笔巧句,犹如薄叶,碰手可得。
海子卧轨成了文章里描摹精修的优品,视为有了这种可渲可染的引用,便喃喃道妙不可言。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我们时时想透彻和享受的生活如此。时代不停旋裹流转,穿衣吃食成了讲究,人们便将情感的真拽入金银软细里。脚步不论是颠簸还是平滑,只要可以把路走完,只要可以亲吻,不亦然是爱。
填词的规律,需静心来摸索,平仄的变化,在字里行间温含着作者内心的真情。就像说话做事一样,温文尔雅,不显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