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
主角配角:宋婉清赵振国
作者:沃爱吃肉肉
简介:躺在VVIP病房内的赵振国,已经做过了两次手术,但还是保不住命,癌细胞还是扩散了。闭上双眼那一刻,他苍老浑浊的眼睛里,**悔恨的泪水。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婆跟孩子。貌美如花的老婆,要不是被自己设计,怎么可能在十八岁时就嫁给了一贫如洗的自己。他设计让媳妇掉进了水库里,然后潜下去救了她,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衣衫不整,被他救了的样子。她是为了名声,被迫嫁给他的。媳妇自打从进了自家的家,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在生下女儿的第四个月,她无法忍受被自己酒醉拳打脚踢,加之饥饿导致无法产出奶水,孩子因此饿得日日啼哭不止。最终,在绝望之中,她怀抱孩子,选择了跳水库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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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逆袭:从悔恨到改变的救赎之路
赵振国抽出顺来裤衩子上的松紧带,又捡了根树杈,做了个简易弹弓。
“啪!”他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一只斑鸠受惊煽动翅膀飞起来,他这一枪打了个空。
上辈子发达后,他爱上射击运动,也玩过一段时间弹弓。如今回到年轻时,用弹弓打斑鸠,一开始找不到准头,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感觉。
他蹲在草地里许久,终于用网兜罩住一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下几只斑鸠。斑鸠个头小,四五只加起来不过一两斤,而那只山鸡却有四五斤重,肥嘟嘟的。
有着一身腱子肉的他,轻松地用藤条把这些猎物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可突然,他感觉背后一轻,猎物不见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里直犯嘀咕:这是碰见鬼了?还是怎么回事?
这时,他看到胸口媳妇的平安符隐隐闪过光亮。那平安符媳妇一直贴身带着,材质既非玉石也不是塑料,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水库边。等赵振国仔细看时,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紧接着,他竟进入了一个空间。这是个27立方米的小空间,论面积还没他之前的病房大。但反复尝试后,他发现捏着护身符就能进去,脑子里想着出去就能出去,而且这个空间似乎还能升级。
这意外之喜让他欣喜若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暗下决心,绝不能再把日子过成以前那般憋屈。
回去的路上,他把网兜还了回去,还附上几把采来的小蘑菇。
远远地,看到自家破旧窗户透出豆大的亮光,他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上辈子哪怕坐拥再多财富,也未曾有过这般归宿感。他不禁想起被阉割的太监对失去之物的念念不忘,这万家灯火中,唯有这一盏与自己息息相关。
回来途中他留意到,很多人家都用上了电,可自家还点着洋油灯。都已经过了自然灾害最艰苦的时期,自家却还吃了上顿没下顿。
他拎着猎物径直走进厨房,趁着天还没完全黑,拿起刀熟练地宰杀斑鸠,点火起灶。不一会儿,厨房内便飘出斑鸠的香味。
天完全黑下来后,赵振国端着一大海碗斑鸠汤走进堂屋,喊道:“清清,吃饭了,斑鸠汤,给你下奶。”这大海碗上有好几个豁口,他刚才还特意磨了磨,就怕割着媳妇的嘴。
过了好一会儿,宋婉清才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桌上海碗里满满的斑鸠汤和斑鸠肉,她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站在原地,带着恨意与警惕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看着老婆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破旧不合身的衣服,心中一阵刺痛。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她的相貌堪称绝美,皮肤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宛如一颗明珠落入凡尘。她天生丽质,身材曼妙,可自己以前就是个混蛋,设计骗她嫁入家门,却又不懂得珍惜,非打即骂……
上辈子清心寡欲几十年,此刻看到老婆的模样,一股燥热涌上小腹。但他清楚,自己在这儿,她肯定不敢吃。
“你吃吧,厨房还有很多,我去厨房吃,不够你再添。”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宋婉清身体僵硬,看着那冒着热气、装满斑鸠肉汤的海碗,感觉如梦似幻,心想这是在做梦吧,还是所谓的断头饭?以往家里有任何吃的,赵振国都只顾自己吃饱,她只能吃剩饭,喝点刷锅水。此刻,她虽然饿得厉害,但又怕赵振国憋着坏,不敢轻易动筷。
她迈步走到门口,看到赵振国光着膀子、赤着脚,脚上还带着泥,正蹲在窗户下,借着屋内微弱的光,捧着海碗吸溜吸溜地喝着,碗里看着没什么稠的东西,只有汤。厨房门口还挂着一只大野鸡。
她心想:这是上山打野货去了?他怎么打的?没听说他家做过猎户啊,他天天瞎混,还会这个? 看到这儿,她才转身回到堂屋,端起碗吃了起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肉了,一不小心就吃撑了,打了个饱嗝。
等宋婉清吃完饭,赵振国在她警惕、防备又带着古怪的目光下,主动收拾碗筷去清洗。他以前是个懒汉,四体不勤,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家正儿八经地干家务。
收拾完后,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他又去挑了两桶水,烧了一锅水,打了满满一盆热水送进屋里。
“清清,这个给你擦擦身子。”放下盆子后,他片刻不停又走了出来。
他坐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听到屋内传来细微的哗哗水声,便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思索着明天得赶紧找个挣钱的门路,改善家里的状况。现在已经入秋,这儿的冬天快到零下二十度,滴水成冰,老婆和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家里的被子也太薄了,新婚时打的五斤新被子,被自己掏了一半棉花出去换酒喝了。他一个大男人勉强能抗住冻,可老婆和女儿可不行。
听到屋内没了水声,赵振国起身走进屋。宋婉清见他突然进来,吓得来不及穿好衣服,一手捂着胸,弓着伤痕累累却又雪白曼妙的身体,侧身连连往后躲,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你...你别过来...”
赵振国暗骂自己以前太畜生,也明白她的心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发誓保证的话早都说烂了,以后还是得用行动来证明。
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说着,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往外走去。
宋婉清没理他,见他一出去,便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外面的赵振国,用老婆擦身子剩下的热水,借着月色,简单地站在院子里脱掉衣服,冲洗了一下出了一身汗的身体。为了打那几只斑鸠,他在草丛中趴了好久。
洗完后,他又穿上那件破衣服,没有立刻回屋,而是在门口坐了下来,回想着上一世的经历。有一年,几个外地人时不时想进山,山深林密,他们怕迷路,就找到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他一听光带路就能有钱拿,还有这等好事?于是便屁颠屁颠地帮人在山里带路。那些人在深山里频频挖到东西,当时的他压根不知道那些草下面挖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用,只当这几个城里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无知得可怕。
虽然不清楚这一世那些人为什么还没出现,但正好,他可以自己去挖来售卖。他见多了那些人的操作,知道怎么挖野石斛,顿时来了精神。他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像小铲子、小锄头。不顾夜晚山里的危险,他站在卧室窗户前,用宋婉清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清清,你栓好门,我出去一趟。”
这一出去就是一宿,大概凌晨四点多,他才回到家。说来也巧,下山时他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狐狸窝,掏出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地抹了它们的脖子,扒了皮,铺上草,装入驮筐,还顺带留了一只放在厨房。
忙完这些,他才有功夫喝口凉水解渴充饥,片刻没多停留,趁着夜色又出了门。
等他挑着箩筐走了六十里山路来到镇上,天已经大亮。
镇上逢单日子有集市,人来人往。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跟旁边摆摊的大爷说了几句好话,蹭在边上蹲下,把果子狸肉和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一位老头咂着嘴说道。
赵振国原本以为会无人问津,都想好了,如果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分开送一些。
刚摆好东西没多久,就有人上来询问果子狸肉的价格。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子,晒得黑黢黢的,裤腿上还带着斑斑泥点子,一看就是山里来的。加上价格实惠,果子狸又大又肥,他们也没还价,一口气要了两只。这年代吃肉还要凭票,这种山货正好可以买回去给小孙子打打牙祭。
临走时,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示意他顺带包下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俩小时,赵振国的果子狸就全部卖光了。
他收摊走人,临走还给大爷一毛钱,把大爷乐得合不拢嘴。
他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二块钱,带着昨天挖的“大货”,来到镇上最大的一间老字号药房。
他拿出东西那一刻,戴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大货,迎着太阳仔细端详一番,发现断了两根须,便收起眼底的喜爱,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伸手开了个价格。
“小兄弟,这个价。”
赵振国看到他开的价格,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皱,这与自己心里价位相差太远,这人明显把他当山里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坑。
别看这老头现在躲在这小镇上开药铺,以后可不是一般人。上辈子中医放开后,大家才知道他祖上是御医,他本人也是一方有名的大国手。
赵振国见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收回自己的东西。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挺快,伸手按住他的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说话间,还观察着赵振国的神色。
老头瞧着他年纪轻轻,可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本不该这个年纪有的睿智、沉稳和精明,看样子不像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后生仔。
无奈之下,老头心一狠,一咬牙,开了个让他肉疼的价格。毕竟此等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他干了一辈子药铺,也没见过几个品相如此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