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多人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吃锅盔,所以取这个名字,其实,谈不上多喜欢吃锅盔,只是因为某些机缘巧合,遇到了它,选择了它,自然而然,又爱上了它,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很接地气的小可爱——锅盔。
平时叫它盔哥比较多,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叫它盔哥是在曙光星城31楼的阳台上,它每次听到我唤它,都会慢节奏的晃动尾巴,然后像个小孩一样轻轻的嗯一声,不过,它偶尔也会敷衍我,同时呢也会看我一眼,用它嫌弃的小眼神望着我:铲屎的,我听到了。
锅盔是只肥呆猪,吃了就睡,不是四脚朝天就是蜷缩成一团,但在我眼里,怎样都很很很可爱。
锅盔还是一只跟屁虫,只要我在它视线范围内,我走到哪它就趴在哪,一会用脚蹬蹬我腿,一会又用小爪爪抱着我,然后打着呼噜舒服的睡过去,我喜欢戳它的小鼻孔,抠它的小脚丫子,揉它的小肚肚,闻它身上淡淡的香味……
它知道是我,所以从不抗拒。
也因为是我,所以才挨着我,这样它会更有安全感。
下面请欣赏我的猫猫虫吧!
记录锅盔日常的部分库存:
还有很多话想说,但说不下去了……
……
锅盔这段时间特别喜欢趴窗户边看外面的风景,听鸟叫,看楼下小孩子嬉戏逗闹,偶尔也看看我这个“神经病”在干嘛在哪里。
它一会看不到人就会学狗狗嗷几下(它还会鸟叫哈哈哈),等找到我又赶紧躲起来,自己跑一会累了,又过来假装攻击我,真的很可爱了。
即使它那么可爱,老天还是狠心的带走了它,同时也带走了我生活里一部分的快乐,真的,今年能让我开心的事真的很少很少了,从某种程度上说,锅盔也是我的精神寄托,现在,我把它弄丢了,永远消失了。
今天的心情落差太大了,真的很心痛,很难过,回忆了昨天种种场景,盔哥粘着我,跟着我,望着我,或许这就是它的告别方式,昨晚的最后一面,我摸了摸它的头,纵使它不舒服,痛苦,我也看不出来,锅盔它一直都很坚强,只可惜没有如果。
从早上七点半到此刻十一半点,难过到头晕鼻塞,可能有人觉得我小题大做了,或许你们觉得它只是一只猫而已,没必要,但你们不懂,我从没把它当做是畜生一样可有可无,也不会拿它当炫耀的资本,真的已经把它当伙伴了,我给它自由,教它规矩,给予我能释放的所有快乐和爱,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它能感受到我的情绪,只是它不会说话而已,而已。
疫情期间,这一段难熬又压抑的时光,它给我带来快乐和治愈太多太多,所以,我的眼泪不廉价。
或许没养过猫儿和狗儿的人真的无法理解,有一句话我倒是很认同: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感同身受”
确实如此。
精神上它养我,现实中我养它,它做的很好,作为铲屎官,我确实不及格,我好像有点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脑袋好像有点嗡嗡的。
还有,以后,我不会再养猫了。
锅盔,最后,我还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好啦,你还是很棒的一只喵,你以后呢不用再受任何约束了,自由啦,可以去做你自己喜欢的事,那里有草地,有森林,有飞鸟,有小猫,你可以尽情的耍,没人会再关着你,也希望你能记得,有个为你铲过屎的女孩子,她叫江大喵,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希望,有缘再见!我爱你,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