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一楼,我带着我不满两岁的孩子进入了电梯。电梯里和别的电梯不一样,对立面有两排整齐的长长的椅子,中间有一排和椅子一样长的婴儿床。我把儿子放在小床上,我忘记了我去十六楼还是十七楼,然后电梯就到了二十四楼。我出电梯门时,我的儿子忘在了电梯。
我刚出电梯门,发现我的儿子没抱出来。我转头,发现电梯已经掉下去了。我脚底有风似的从楼梯滑到一楼来,急忙打开电梯。我的儿子不在电梯,电梯空空如也。
我哭喊着,找护士。可不可以帮我广播一下,我的儿子刚在电梯不见了?护士冷冷的不耐烦的说:“没看见我这么忙阿?没有时间。”
臭小子喜欢大声哭闹,我一边到处寻找一边注意听那个孩子哭声最大。一个孩子的哭声把我吸引?我急忙跑过去,不是我的儿子。
在医院门口,长长的竹篮里装着很多孩子,孩子睡在篮子里。第二个就是我的儿子,他的一边脸全是色斑,人看着没有精神,好像快不行了。而在孩子旁边,蹲着一个胖男人。我从篮子里抢过孩子,胖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小的注射器。我们拉扯过程中,注射器注入了男人脸上,胖男人的脸变的和我儿子一样。
我逃跑了,然后急着去楼上找儿科,儿子看着生命迹象越来越弱。孩子的爸爸还不知道呢,我吓醒,还好只是梦。孩子还甜美的睡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