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文贼只剽窃名家、大家的文章。就如,打家劫舍的大盗瞄准得只是车马盈门、高堂深院的大户,街头扒窃的蝥贼眼里只有披金戴银、珠光宝气的主儿一样,我等无名鼠辈的文章无人问津。
可是,2xxx年x月xx日,我的拙作一天竟被一个叫杜学峰的文贼盗了两稿,一篇是《写给落叶》,发在上海的《奉贤报》和香港《大公报》上;另一篇是《秋虫之声》,发在《太原晚报》和《老年人网》上。《写给落叶》和《秋虫之声》我分别于2010年3月11日和2009年9月14日发在《徐州日报》上。两稿都有原始报纸为证。
或问:有人剽窃你的稿子,你怎么知道?答曰:如果还是纸质传媒年代,我还真不容易知道呢。想想看,全国有几千家报刊,每种报刊都有自己的读者区域和群,想发现自己的文章被剽窃,无异于大海捞针。好在现在是互联网年代,好在互联网上有许多搜索引擎,好在有许多作家网站,好在网站上有许多打假的文友。文友们发现了文贼,立马把他们的剽窃行为和窃稿发在网上,并鼓励原作者给发窃稿的报纸、编辑写信或打电话,揭露文贼的丑恶嘴脸。
循着文友们指点的路,我逐篇查了自己的稿件发表情况,不查不知道,又发现我2005年发表在《文苑》上的一篇小说竟被人发在了《石首文学论坛》上,另一小说《建筑垃圾》也被人盗了发在《娄山关新闻网》上。
我有些生气,我在网上查了这些文贼,想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一查吓一跳:那个叫杜学峰的文贼居然有杜学峰、一凡、张公山多个马甲。剽窃人家的文章都是几十篇几十篇地剽,网上对他一片谴责。剽窃我小说的一个叫王拉寿,一个叫黄炜。王拉寿居然还是山西省阳泉市法院的一名法官。
更让我生气的是,这些文贼们剽窃起人家的文章来,竟然毫无顾忌,一点都不脸红,文章原封不动,只换上他们的姓名。
对于文章被剽窃当然要揭露。说实话,文贼们的剽窃比揭露他们省事多了。揭露文贼们是要成本的。这个成本费时费力。首先,你得给发表你被剽窃文章的报刊打电话吧,打电话三次两次不一定找到那位责任编辑;其次,你得证明你的作品原发在什么报刊,原发电子版的网址链接是什么。这样的事在电话里往往还说不清楚,所以只能打印下来,寄去。再次,如果你在某网站论坛上投稿,没准,窃贼们偷了去先于你发表了。这时,谁是谁非就说不清了,原作者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在心里。没地儿讲理。这时如果你还要揭露文贼,没准儿文贼还会把你当文贼告了呢!
俗话说:捉不尽的虱子拿不尽的贼。说老实话,我对文贼的灭绝没有信心。只要天下人有穷富、文有优劣,就有蝥贼和文贼。那么,文章怎样才能少一些被窃呢,就是少在投稿网站上帖稿,多用电子邮箱。电子邮箱能有效地避免原创稿件被盗。如果稿件在某报上发了,并有电子版,被剽窃的可能性就不是相对的,而是绝对的了,因为,文贼们很容易复制变成它的,换个作者名再发在某报刊上,这时,原作者只能再走一遭打假的路,或者,干脆自认倒霉。
遭遇文贼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