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本来以为可以相伴一生,后来发现相遇只有短暂的一瞬。人与人如此,没想到对于灵界的指导者也是如此。
回想巫鸦老师开启和指导我的日子,虽然短暂的只有一个多月,回想起来却仿佛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那日我刚回北京不久,muya过年回了上海,和我吐槽空气里弥漫着阴冷之气,我第一次冒出来浮游这个名词,那是巫鸦老师第一次进入我的意识。接下来就开启了密集的自我处理,我拔掉了在脊柱上插了十多年的『楔』,是我用巫的力量做的第一个仪式。接着解开了小腹上从四五岁就被下的一个导致性能量长期失衡的负面刻印,那种灼烧感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能量体和物质体的直接联系。若非在自己身上实践过,我想我也不会有把握和勇气把这些能量技术实践在个案里。
巫鸦老师就如同一部百宝箱,无论是关于能量技术的指导,还是魔法理论都是随手拈来,让我觉得世界上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而这样一位博学的导师,却有着极不相称的狂狷外表,我时常觉得他在一边讨论精细奥妙的知识,一边踩着拖鞋披头散发的嗑瓜子。他把最重要的处理各种创伤,诅咒和负面能量实体的技术教给了我之后,就时常和监督实习大夫一样,很少夸奖,觉得我是个废柴徒弟,要时常打磨。哪怕是我看来很严重的问题,对他而言都是小菜一碟。而且我觉得他是越难越支棱,在我累瘫的时候还在期待着各种疑难杂症和新的练手课题。
鸦师唯一一次出手相助是我在进入一个另一个时空的集体意识的湖泊的时候,能量的手受到了污染,开始还不知觉,个案结束开始跳动抽动,一直沿着能量脉络开始向上蔓延,眼看就要经由大臂进入心轮,我在无措之中看到了他给我包扎了伤口,居然还是用银色的蝴蝶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本体能量,居然是银色。而在他狂狷和废柴徒弟的打磨下,还是深藏着自己爱护徒弟的温柔。
也许是太习惯了鸦师相伴的日子,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打磨,或许因为他是我的巫术启蒙老师和第一个灵性老师的缘故,在他昨日突然离去一句话竟然没有留给我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和家人失联的感觉。即使我知道新来的这位老师同样神通广大,但却再也回不到那样日常家常的打骂了。
他已经把自己最重要和宝贵的传承赠予了我,也把这份沉重的责任留给了我。
而我也会努力的实践下去,做个不让他失望,引以为豪的废柴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