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青葱年华,鲜衣怒马。二十年光阴白驹过隙般飞逝。南来北往,相识之人来去匆匆。缘浅缘深,默念的他无影无踪。无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愿这份美好变成永恒的梦,留给你我。当你追忆我的时候,亦能借梦境与我相逢。醒时,换作一缕不忍盈握的清烟,尘世的阳光将之驱散。
人生像是场修行,而梦正是修得的正果。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无根生,无相变。我作亦如是。我们活在梦中,亦或梦在你我心中。袈裟本无清静,红尘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何为梦,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梦,一帘幽梦,香姿倩影。
每个人都有梦,大大小小的梦,榛榛莽莽合在一起的梦。我的梦是朴素的,我的梦不占拥半块空地。我从梦中来,来于虚无。肉身长埋地下,终会腐烂,归于尘土。宋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人多守嘴,人少守心;人能弘道,非道宏人。我们说着数以万计的道理,华丽的辞藻修饰其美好。中国古往今来,最不缺的就是不着边际的空谈。很能感召人,但能不能实现无从考核,因为它根本就没有具体的内容。虽小却很具体很实际的东西,才是最有担当的:因为实际而具体,实没实现谁都可以核对。这样的承诺才是真实真诚的。口号喊很再大又有何用。可越是科学就越是直白,越是真理就越是简单。所以我并不喜欢讲道理,吃饱撑的人才喜欢占据理论的最高点喋喋不休。臧克家先生在写闻一多的时候这样写道:“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做和说,知行合一。光说不做,假把式。又说又做,没本事。不说只做,有壮志。
书看的越多,越分不清对错。孰是孰非,梦中人怎能惊醒。身处局中又怎能看透。这世上本就没什么神话,所谓神话,不过是常人思维所不能理解的平常事。说到底,这世上何来猛士英雄,只是我们的出发点不同。家国情感不同。换算到现在,这是一种渗透到我们骨里的判断体系。我们天生就会盖棺定论式的评价,却忘了笔杆握在我们手中。为笔直乎?直笔人戮;为笔曲乎?曲笔天诛。人都有从众行为,认为自己只有融入群体,才能感到安全。报团取暖,怎么看都比单打独斗来的轻快。从社会主流价值观和行为取向来说,公众更趋向健谈,开朗,个性外放的人。这些人的天生优势为他们带来人际交往上的优势,更能适应社会。难道我们面对习惯沉默,面对口吃的人,就会认为他们生而平庸,不够有主见吗?佛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你不知道你,你才是你。你知道你,你就不是你了。无字经,可悟不可修。修为佛,而佛在内心,求佛问道。悟为明,明事理,通人性,在一个知字。修行以行治性,悟道以性施行。修者以律治心,觉者由心生律。集中精神过好自己的生活,做好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内心的强大,即使别人的否定,也不会动摇本心。中庸之道在于天人合一。身陷囹圄,当设法自渡。冲脱桎梏。
人之有生,以欲望生也。欲望之将达也,有希望之快乐;不得达,则有失望之苦痛。人生,多半是不遂人愿。梦,一半真实,一半虚无。生活,一半烟火,一半平淡。人生,本是半有半无半苦乐,半荣半辱半姻缘。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欲望藏于内心,而梦是内心通往现实的桥梁。言已至此,无非是想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追求的是什么。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患得患失,皆存心间。现下社会,孤独的人愈发把孤独视为常态。沉淀内心,便是坚守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