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你好!”
袁忠:“我知道你看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但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个疯人院,并且选中了我。”
景生:“我只是想单纯的和你打一声招呼而已,而且我并未又说你不是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这么偏激,并且——这个疯人院的阴暗面我也了解过,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想我可以帮助你。”
袁忠:“(思考一会儿)好吧,我冒犯了,我并非偏激,只是不太理解,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自愿想进入这个疯子基地,你说你想帮我,我不确定你是否有这个能力。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能解释自己没病,也有很多疯子让那些傻逼明白了他们并非有病,这个问题似乎比哲学还要哲学,深奥到窒息!你!没能力帮我!”
景生:“(叹气)好吧,咱们还是唠嗑吧,我帮你审视一下灵魂吧。你的灵魂是高贵的?还是低贱的?”
袁忠:“每个人的灵魂都是高贵的,灵魂就像是天上的星光璀璨而闪耀。”
景生:“而有些人的灵魂是罪恶的,他们反人伦反道德,真的变成了假的,假的变成了真的,真真假假之间无处不透露着他们可悲的灵魂。”
袁忠:“大错特错!人生来并非罪恶,罪恶的是人性,人的灵魂是上帝给人们最纯洁的东西,而人性却是最肮脏的东西,人们所作的任何坏事都是人性所驱使的,并非人生而灵魂可悲而罪恶。”
景生:“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明显的答案,而人性与灵魂本身就是不同层面的事,你已经跑题了。”
袁忠:“我没有跑题,你们这些人永远都不会相信,并且强行反驳一个疯子的话。罢了啊。”
(袁忠转身离开,景生回家)
滨娇:“亲爱的,怎么样,今天顺利吗?”
景生:“不顺,被一个疯子所侮辱的感觉你不明白的。”
滨娇:“(冷笑一声)哼,疯子和疯子说话,说的不就是疯子话么。”
景生:“你看你,又玩笑我,我本想了解一下他们非人的想法,是否是真正的有病,看来不是我有病就是他有病。”
滨娇:“疯子就是疯子。”
景生:“我认为不是。”
滨娇:“我认为你是!睡觉!”
景生:“睡觉,睡觉喽——”
(第二天去疯人院)
袁忠:“Welcome.”
景生:“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袁忠:“昨天我们素不相识,今天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景生:“你对朋友的定义真低”
袁忠:“只要你我相识,终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
景生:“如果我灵魂低贱,人性肮脏,非常可悲呢?”
袁忠:“看来你还是把我当疯子,行吧,疯子就说的疯子话吧。”
景生:“不知其所云,不识君所知,哀哉。”
袁忠:“哎!你拽什么拽,这么说吧,灵魂是人共有的,人性是独有的。”
景生:“荒谬!”
袁忠:“我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不荒谬,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性是本身的人性,也包含了性格所凸显出来的,人的灵魂是共有的,因为他均是高贵的。”
景生:“你的思想很独特,继续说。”
袁忠:“举个例子吧,你有没有过一个感觉,明明第一次见,但总感觉见过。”
景生:“有。”
袁忠:“好!这其实很说明问题了,你在街上看见一个美女,贼他妈俊,你看他时间长,他就瞪你。”
景生:“......”
袁忠:“怎么?”
景生:“你的想法似乎有很多漏洞,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很愚钝的。”
袁忠:“那你一定是被藏在角落了,或许你脱离了干涉。”
景生:“不明白。”
袁忠:“人的灵魂和与其他事物的本质其实是一样的,而人性呢?想你永远不懂我的想法,所以我在里面,你在外面。其实你在里面,我在外面。”
景生:“我想我们没有谈的必要了。”
(景生转身离开)
(袁忠摇头叹气,转身离开)
到这,这个对话就结束了,但其实真正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这剩下的一切,就让你们的好朋友博宇讲给你们吧。袁忠对今天所谈的一切非常恼怒,感觉像是被侮辱,尊严被践踏。而对于一个疯子对自己的轻蔑,更让景生感到无处宣泄。算了,景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了,而就在他拿起手机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发生了变化,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一个动作所毁灭,作为他高中时最要好的朋友博宇,在现在想起时都非常的感到可笑而又可惜,行了,听我继续往下说吧,景生在无意当中看见了发布的诺贝尔物理奖,量子纠缠被证实了。说来我也不理解因为这个他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不让我理解,可能正是因为我物理并非很好吧,而景生在高中时特别出色,有可能我不理解也正常。而景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之前也听过他说过量子纠缠就是在距离很远很远的两个粒子有一种感应可以互相影响其运动,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而袁忠在当时一直重复着自己被侮辱啦,一直重复着“灵魂是共有的”“他是在角落里的”“一定是脱离了干涉的”“我是在里面的”,那个疯子的理论似乎正是因为自己不行,还说要用一生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
而在后面的人生中,他整日将自己关闭在房间里,妻子滨娇对他失望透顶而和他离婚,再次看见他时,他已经没有了呼吸,而头发已经没有了一根黑色,房间里均是垃圾,而在她最后的笔记上写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