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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那天莫循就去邻市参加数学竞赛培训了,每个学校只有五个名额,除去三个高年级的,剩下两个名额都在我们班,一个是莫循,另外一个本来应该是白马。
这个比赛说重要又不重要,对于白马和莫循这样优秀的人来说自然是重要的,因为它是学校每年选定保送清北复交人选的参考指标之一。对于我来说则可有可无。
“虽然我不能参加比赛,但是我和你去了上海和北京呀。我从没有去过那样子的大城市。”
“可是你参加了比赛,你就有更多机会去那样子的大城市,去大城市读书,甚至在大城市生活。”
白马没有再反驳我,摇摇晃晃的车厢晃得我直恶心。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堆零食问我要吃哪个。
“莫循打电话叮嘱,说你坐大巴一定要吃零食,否则会晕车。”
原来磨磨蹭蹭半天不下楼的他是在给我装零食。我从他怀里,拿了一袋薯片。莫循肯定忘了告诉他,除了吃零食我还可能会睡觉。
睡梦中,恍然觉得白马喃喃说了很多话,只不过每次睡着,总有一种如坠深渊的感觉,眼鼻耳和手脚都被束住堵住,听不清他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