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张干哑的喉咙
我还有什么呢
或许,能陪伴我的仍是那只
不会歌唱的蛐蛐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曾未升起,也不会跌落
我曾未振翅,也不会汹涌
我一直是一棵小草
长在这褐色的泥土里
冬天,已经伸出它
风的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