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动气,瞧瞧,气的脸都变形了。”梦露优雅的又有力的用自己的手指尖将申雪丽的手指拨开说。
“你干什么?”申雪丽惊了一跳说。
“不干什么,就是让你别这么动气,气大伤身,老女人。”梦露优雅地说。
“你——你说我什么?再说一遍!”申玉丽睁大眼睛生气地说。
“老女人!容易动气的老女人!”梦露扭着腰优雅地说。
“你——你——我不跟你说!”申玉丽用手撇了一下梦露说。
“吴小云,我跟你说,尽早签字,我儿子还要和莹莹结婚,你别想着再缠着我儿子,小狐狸。”申玉丽越过梦露的肩膀,手指着吴小云大声地说。
吴小云看着梦露前面的申玉丽,自己几天前还叫妈的周江峰的母亲,现在竟然用恶毒的话说自己缠着她儿子,骗她儿子,自己的峰哥竟然要跟那个夏莹莹忙着结婚,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吴小云越想越伤心,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声地哭泣。
“小云,起来,别在这哭。”梦露转过身拉着吴小云说。
“你还哭,不要脸,勾引我儿,骗我儿子跟你领结婚证,现在你还觉得委屈,还有脸哭,小狐狸。”申雪丽越过梦露,走到吴小云的后面一边说,一边想拽住吴小云的头发。
“你干什么?老母狗!”梦露大声喊道,用手挡住申雪丽的手。
“你干什么,骚货!打扮成这样,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申雪丽吃惊地骂道。
“老母狗,我不是个好东西,那你们全家都不是个好东西。你那渣男儿子的姑姑,你那妻管严老公的妹妹,不到十八岁让人把肚子弄大,生下儿子,谁不知道?为了遮丑,你那贱货婆婆给你下跪,哭着求你和你那破鞋小姑子同一天出嫁,谁不知道?
还有你那个在村里四处吆喝着给人家儿子介绍保安工作,到处骗钱的大哥,谁不要脸?兔子吃窝边草才不要脸!还有你那个被烧死的侄子,是你二哥和前老婆的儿子,死的可真冤枉呀,生前受尽后妈的虐待,生不如死,诶呦,真不要脸,你在这儿还有脸说别人,你家人把不要脸的事情都干尽了。
要不要我再说说你那渣男乖儿子的风流史呀,要不在这里再说说你给你那渣男儿子找工作,给人家教育局领导送五百块钱一瓶酒的事,要不要再说说你在学校里被人指着鼻子骂老母狗的事,要不要——”梦露的嘴上像挂了一个油瓶子,又像个说单口相声的先生一溜串儿地把申雪丽说的目瞪口呆。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是谁?”申雪丽惊恐地打断梦露问。
“我是谁?我是你的克星,老母狗听仔细了!”梦露大声地说着,将口水喷到申雪丽的脸上。
“你——你——”申雪丽用手抹着脸,被噎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在学校里到处搬弄是非,被骂的狗血淋头,待不下去了,才调到城里当了一个工厂里的锅炉工,还说是为了照顾你那宝贝儿子,你就是白鹿原上的一条老母狗!”梦露伶牙俐齿地骂着。
“你——你——”申雪丽指着梦露,气得说不出话来,转头指着吴小云骂道:“吴小云,你听着,你这辈子都别想进我家的门,我儿子已经准备和教育局局长的女儿结婚了,你就别做梦,识相点儿,赶紧把离婚证办了,别耽误我儿子结婚。哼!”
“哦,原来是你儿子勾搭上了局长家的女儿,怪得不呢,翻脸比翻书还快,是着急着想给人家局长做上门女婿,想做乘龙快婿呀,诶呀,说不定呀,人家局长女儿想找个垫背的,你家儿子可中大奖了。”梦露阴阳怪气地笑着说。
“你——”申雪丽被梦露气的脸发青,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
看着申雪丽的脸色,梦露心里一惊,害怕面前这个女人被自己气的血压升高,心脏受不了,突然倒地,那麻烦就大了。心想这到这儿,梦露赶紧拽起吴小云,使了一个眼色,拉着吴小云向公园大门口走。哭泣的吴小云看着梦露的眼色,又看了申雪丽一眼,马上明白了梦露的意思,跟着梦露加快步地走。
出租车上,吴小云突然笑出了声。梦露看着吴小云笑出声,莫名其妙地问:“你还笑的出来?”
吴小云低着头继续笑着,没说话。
“小云,你别吓我,你没事吧?”梦露吃惊地看着吴小云害怕地说。
“我没事,我就是想笑。”吴小云抬起头看着梦露笑着说。
“别吓我,我胆小。”梦露诧异地说。
“露露姐,你真厉害。我还从来没看过你这么能说,把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吴小云笑着说。
“这叫一物降一物。她那种货色,就是个门背后的老虎,只会在家里厉害。”梦露不屑地笑了一下说。
“露露姐,你刚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吴小云看着梦露小声地问。
“全部属实。”梦露拉着吴小云的手说。
“你怎么知道?”吴小云不解地又问。
“现在通讯多发达呀,国外的事,几秒钟都能传到中国,何况是跟前的事。咱们店楼下的指甲店里的小李是你前婆婆的学生 ,还是一个村的,是小李告诉我的。”梦露说。
“露露姐,谢谢你。”吴小云苦笑地说。
“傻丫头,不用谢我,谁让你是我妹。”梦露怜爱地说。
“今天的事,你别给别人说。”吴小云低着头掐着手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