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有可能的夜晚》曾轶可
“如果要我选择,
只能爱一个人,
让我成为你的有可能。”
从小深受牙疼折磨,深夜里牙神经疯狂叫嚣令人抓狂的记忆挥之不去。小时候每当牙疼发作,白天里还能忍受,只需要伏在课桌上死死压着跳动的牙神经,回家后拼命咬一些酒精棉、草根之类的东西在龋齿处,整日无精打采,绝对没心思玩闹了;夜里就可怕了,牙神经开始活跃,直钻脑门,就是不让你睡着,于是我跑到厨房漱盐水、坐在桌前死命压着一侧脸颊,躲在厕所熬了一会儿,夜还是那么黑那么安静,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我站到我爸妈的房门口小声哭,我爸被我妈推醒,迷迷糊糊地带我去敲诊所的门,生理盐水、消炎药、止痛药、高度白酒等等能用上的科学药方和土方子都用上了,牙神经稍微消停一些,能昏昏沉沉睡上一觉。
初三毕业正式去牙科看牙,该拔的拔,该补的补,该做的做,终于摆脱了牙疼的噩梦。
好景不长,大四那年长了智齿,牙又开始疼得不行,刚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智齿的问题,回老家让我爸陪我去拔智齿,拔完后还是不行,后来才知道是智齿把之前做的牙套挤出了缝隙,细菌感染了,于是牙套里面的好牙又被驻空了…那个牙疼期间,止痛片都不顶事儿了,整夜整夜睡不着,甚至想给自己来一棍子直接干晕,夜晚被拉得很长很长,躺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蹲着也不是,只能躲在宿舍外的阳台哭,很无助,很绝望。
说这些和题目有什么关系呢?这几天借住在表哥的员工宿舍里,看到同住的男生拿丁硼乳膏刷牙,想到了这支牙膏后面的人和故事,絮絮叨叨地想把和前任有关的故事冲得淡一些,好让入睡容易一些,因为姨妈前的激素波动,这几天又显得很情绪化。
物是人非无需念。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