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难,难过年。可年年都得过。”这句话在我印象中,已伴随我度过了几十个年头,从我开始懂事起,爸爸妈妈每到快过年时,就挂在嘴边,那时不懂得做父母辛苦和累。只知道过年有妈妈自已亲手的新衣服和妈妈自已做新布鞋穿了,过年能有好几颗糖果吃了,过年爸爸要回来了,能吃到猪头肉烧猎笋了,妈妈会把养了一年的鸡鸭各杀一只,烧给我们吃了,妈妈还会买一条胖头鱼红烧,切成三段,把中间那段盛盖在头尾拼接后的中间,然后这条鱼和腊笋烧猪头肉、黄豆烧猪头肉一样,从大年三十开始,每天端上桌吃一点,必须吃到正月十五才能吃完(杭州人叫“元宝鱼”)还有花生、瓜子、地瓜干吃了。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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