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四周,茶室最近的生意一直很好,自己不愿意住在玫瑰园了,便搬回了茶室,后院的院子里,张云雷一个人忙碌着,收拾着卫生,云飞和何九华牵手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张云雷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很是欣慰,似乎正常的日子,又回来了。
可是只有张云雷自己知道如今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假象,这些假象的背后,都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病态的人来看待,所以,他一直努力的为了自己的儿子奔波着,虽然到现在都没有结果。
作为父亲的他这段日子,为了张云暨的事情尽心尽力,本就瘦了一圈的人,此时更加的瘦弱了,一小碗面条,下肚,张云雷欣喜的看着慕云飞。
云飞,云飞,是不是,是不是云暨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师父,师父,解决了吗?
嗯,云飞看着哥哥那个强颜欢笑的样子,更加的心疼了,九郎哥夫,已经离开了,霁海也离开了,如果,如果张云暨,再离开了,那么张云雷的生活,将永远变成黑暗,将会永无宁日。
嗯,云飞点了点头,云暨,云暨,已经被师父接出少管所了,那孩子被吓的不轻,这会沐云初陪着他呢,住在郎云亭里呢,他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来主要是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你,顺便过来看看你。
嗯,嗯,嗯,听见自己的儿子没事了,张云雷露出了欣慰的笑,可是,此时他的心里,也满是疑问,师父,师父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一家贪婪的,不讲情面的人,放过了自己,放过了云暨呢,想着想着,张云雷陷入了沉思。
慕云飞和何九华陪着张云雷坐了一会,便离开了茶室。
张云雷将茶室交给了张九龄他们两口子,便打车来到了玫瑰园。
今日的玫瑰园里,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死气沉沉的,人也少了很多,张云雷刚准备踏进郭德纲的书房,便听见了周九良和孟鹤堂在里面与师父之间的对话。
师父,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如果,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将三庆园的股份都转给他们,那么,以后八队的演出怎么办,而且,三庆园能有今天,离不开八队所有队员,所有人的努力,把这个股份转让出去,恐怕,这一家,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愁了吧。
是啊,见孟鹤堂这样说,周九良也随声附和着,师父,没有,没有别的办法,救云暨了吗,一定要转让出三庆吗。
郭德纲当然知道三庆转让出去,后果是什么,当然也知道,这样做,对八队意味着什么,可是那时那刻,他,身为,德云社的大当家的,身为张云暨的师父,为了徒弟,他只能这么做,也为了张云雷,为了他们这个已然支离破碎的家,他别无选择。
糖糖,去办吧,说完不再看孟鹤堂,转身准备离开书房,一抬头,确看见张云雷愣愣的站在门外,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所以,自己和孟鹤堂以及周九良的对话,他肯定是全然都听见了的。
见郭德纲看见了自己,张云雷回过神来,一把冲过去,抱住了师父。
师父,对不起,师父,对不起,都是我们,都是我和云暨的错,师父,师父,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对不起。
张云雷一边哭着,一边和郭德纲道歉,虽然他也知道,他的对不起微不足道,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加拿大 梁家老宅
此时此刻的杨霁海,瘦成皮包骨的模样,一点生气都没有,不愿意吃东西,也不愿意说话,被关在这,快要三个月的时间了,三个月,快90天了,杨毓童还是每天都来烦自己,在自己的耳边叨叨着,可是杨霁海,始终不理会她,只是专注的画着张云暨的画像。
他想张云暨了,想知道此时的张云暨在干什么,在思考着什么,有没有和自己一样,想念着自己。
云暨啊,张云暨,你还好吗,霁海,霁海哥哥,好想好想你啊。
一幅画落地,杨霁海瘫坐在地上,像是对着杨毓童在说话,又像是对着自己在说话,总之,那句话,那句诉求,就这样,脱口而出。
什么,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既然梁洁那个女人没事,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
是的,梁洁根本就没有自杀,从始至终,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梁家的一出戏,一场为了骗杨霁海离开张云暨的一场戏,而一家人这么做的目的也最是明确,就是为了让杨霁海死心,同时也让张云暨痛苦。
让张云暨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这是梁洁觉得报复张云雷和杨九郎最好的方式,可是当梁洁听说,杨九郎可能已经离开了以后,整个人又陷入了安静和沉默之中。
梁洁把自己整个人都关在屋子里,拉上窗帘,屋子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就伴着那寂静的漆黑坐着。
杨九郎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九郎竟然死了,我怎么这么难过呢,杨九郎啊,杨九郎,我梁洁,到底,我到底欠你什么啊,我为什么这么难过呢,你死了我不该高兴吗,我那么恨你,你出事了,我不应该高兴吗,我应该开心的,应该开心的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酒瓶子,离开了自己的屋子,来到了杨霁海房间的门口,结果,刚一站定,便听见了自己儿子,那可笑的问话。
梁洁站定,恶狠狠的推开了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霁海,杨霁海,我的傻儿子,傻儿子啊,哈哈,你还想回去。
张云暨已经坐牢了,已经坐牢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想着回去,还想着害死你爸爸的仇人的儿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霁海,你做什么美梦呢你。
说完不等杨霁海说什么,落了门锁拉着杨毓童离开了杨霁海的房间。
门内的杨霁海,听见自己的母亲所说的话,一瞬间便失了神。
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嘶吼着。
回来,梁洁,你给我回来,怎么回事,谁,谁坐牢了。
梁洁,梁洁,你给我回来,你告诉我,是谁,是谁坐牢了,你告诉我啊,谁,是谁啊,回来,告诉我,是谁,到底是谁坐牢了啊。
杨霁海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走廊里恢复的平静,与他遥相呼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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