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搬砖哥
《秋天,送故乡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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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远方的家已被割断了头颅
割短一截岁月,延长一截生命
大地空空
这夜静悄悄
静的恐惧,听不见酒后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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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它有巨大的胃
它的牙齿锋利
口腔巨大
把我嚼碎,胡乱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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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它夺走我的童年
十年后又撕裂我的青春
绝望面对满天的星辰
它们就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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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眼睁睁的看着
饥饿游戏里的杀手
吃掉我的尊严
割断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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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只跳蚤已经结束了跳跃
因为它总处于逆风的方向
因为他们的疲劳等同于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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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逆生长的人都患有佝偻病
都在钢铁担架上安顿好了半生
站在低处……
不可俯视的一切
将我们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