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无悔
文/泰山梦玉缘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含著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 —席慕容
依然,我的口袋比我的脸更加白净,却忽然忘记那是一个如何的开始,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腰包硬固然非常重要,尤其对于男人。作为八零后的年轻朋友,有时当你匆匆然走过青春,你会感受到如何的凄境,如梦的伤悲,胜似华夏大地的哺育,蓝天的纯平。落叶归根,人走茶凉;当我徒步在这个歌舞生平的时代,轻轻然跃过血色悲伤,留下了干净的口袋和漆黑的脸庞,抹下伤悲的泪痕。
多少次,我在想:我心飞翔;几多回,我的梦:我心依旧;泪眼蒙蒙,血色悲伤。青春是一首涩涩的歌,轻轻地流淌、慢慢的飘荡。
悲伤的我来到这个世界,恰似伤悲的温柔,泪水的赞歌。
我不是焰火、但比焰火更加炙热;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生活中感受的的生活现象歪曲,惨淡的社会公德;明星再现的荒凉时代;我想诉说:“生命的悲哀,生活的无奈”。
经历者多少次生活沉重打击,沉重者无数的失恋伤悲;我的身体一天天被击倒,又一天天的强忍伤悲、战胜自我,傲然屹立在泰山脚下,雄风依旧地昂首挺胸。
有的人不屑于、有的人不敢于、有的人不忍于;社会都在漠视这世界的变迁。
一九九八年,当法国人齐达内三比零将骄傲散漫无比的足球王国巴西国家足球队轻松送回老家的时候;我也被人一脚踢回了老家,夏天的日子特别闷热,也许我不应该受到伤害,应该我不能逞强;当队友将足球传到我的眼前,我飞身迎球,将足球从一米高空中停留在鄙人的金脚之下,不平衡的感觉在亿万分之一秒中间展现,全身八十公斤的重量,加上飞身跃起的冲击力,减去空气对于我的浮力,全部的力量停留我的左手之上。
顷刻间,我的手肿了,可能断了,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身边的温温柔柔的劝慰声更加增加了我手腕的疼痛,伤悲的疼痛,后悔的心情;我认为人有很多时候都会对自己以前的种种行为后悔。
一个人走在冷冷的街,一个人走向暗暗的夜。
我的小宇宙终究并没有爆发,本以为自己是一个能够打败黄金圣斗士的黑暗战士一挥,不死鸟一挥,今天怎么走到如此田地。
唉!别多想了,先去治伤吧;我总是很受伤,很受伤,别把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在这个炎热的夏季,走到一所小小的医院,挂了号,拍了片子;一个医生说:“骨折了,怎么这个时候受伤;今天主治医生不上班,你到别处治去吧。”
难道一个人受伤需要理由吗?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回到校园里,已是晚饭时间。
看起来伤的真是挺厉害,还有一点中暑的味道。后来才知道,骨折和呕吐是有联系的。难以想象。
到了表哥的宿舍,表哥带我来到该药店,一个江湖郎中,胡吹海捧,自以为自己医术高明,祖辈留下来的药方,专治骨病,一步到位。
我喝了他调的一副中药;里面含有鹰腿、黄酒、鸡蛋等,并且该医生亲自演示了鹰腿的下药过程。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鲜血里会从此流淌着鹰的骨髓,锐利的鹰爪令我惧怕无比;
多少年以后,我身体里总是渗透着一股沸腾的热血。也许有人永远也感觉不到其中的奥秘,我确实受益匪浅。江湖郎中的医术还算高明,我的伤在一天天的好转;总算是到了假期。
酷酷的我如今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废人了,抬头就看到了父亲、母亲。
星期六的下午比较晴朗,同学们都回家去了。
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爸妈也住下了;伤病的疼痛我没有注意到父母的表情和行动。
第二天早上,妈妈对我说,昨天晚上我爸爸再学校宿舍里抽了一晚上的烟;我顿时感到一种伤心的痛苦。
是否是伤悲、伤逝、悲痛;还是对我不成才的遗憾,这一切的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父亲打车把我拉回了老家,过暑假去了。
美丽的桑巴足球无论是多么的萧逸,快乐的菱形进攻、经典的定位球战术,都是一样挽救不了巴西足球在今年世界杯失败的命运。同样我狂热的号称:无敌足球前锋,夏天也改变不了回老家养伤的结局。
离开真的残酷吗?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无日无夜无条件。
那年夏天的茄子非常便宜,吃了两个月的茄子。我喜欢茄子的原因是我长到像茄子!在暑假的这些日子里,爸爸带我到他的建筑工地去了一次,他的工友们对我进行了非常严厉的教育,中心思想是父母在外面工作不容易,年轻人要格外保护自己,不要不是把别人弄得骨折,就是自己骨折。
中午吃了一顿排骨,挺香的;
我也曾经被朱自清的《背影》所迷倒过,流过眼泪,自己的生活在农村虽然非常贫穷,但是思想并不贫乏;追忆我的青春年华!
书于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七春夜——泰山梦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