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很想你,亲爱的艾米丽。你是否同我一样地疯狂思念,挣扎、甚至是到了着魔的地步。
你黑色卷曲张扬的短发,迎着风坚挺的立而不乱,耳后的黑痣因青春而耀眼,脚上的那双铆钉靴磨去了颜色,踏地发出“哧哧”笨重地声响,已经穿得那么丑,为何还不换一双?你还把钱花在烟酒上吗?抽的那个什么牌子我都记不清了,酒还就中意冰啤,多伤胃你知不知道!你嫌我烦,嫌我老说你不懂品味,嫌我磨叽,比你妈还可怕!你妈多可怕我哪知道啊,我就认你好吧。好吧,我承认有点想你了。
那片海,我们约定的地方早已变了样。好多人好多人乌泱泱地在那拼命留下自个的足迹,拍照、亲密、流泪、分离。刺骨的海水凉透了,像被伤的心深深地绝望了。我就在原地,就站在我们分享秘密的堤坝拱形墙边,你来一定看得见。
我们多久没见了,多久没谄笑对方的弱点了,多久没抱着哭打着撒泼了。有好久,找不到平静,在你离开之后,身边少了一个熟悉的特别在意的人。别人都笑我是爱上你了,都窃窃私语着把玩着猥琐的换花样渐次伤害攻击。我还好,相信我承受得住。
我们是好朋友,只要你过得好,没人伤害你;你也不激灵,不畏惧,不怕未来。我们都会收获幸福,我爱你好比另一个我自己。
再见啊,艾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