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下葬前到母亲下葬后,出现很多奇怪,不可解释清楚的事。
母亲走的很突然,可以说一点感觉迹象都没有,没有留下一丁点什么话。
头天晚上,我们在母亲家吃完晚饭走的,母亲还送我们出门。第天早上,母亲还起来做饭,叫我爸,大哥他们起来吃饭去做事。
母亲是突发脑溢血倒地去世的,人送到医院时就没了。
从医院接母亲到家,家里开始商议忙碌母亲后事,兄弟几个分头通知亲戚。
九四年那会手机还没有普及,电话也少,家里重大都是去人对信告知的。
由于亲戚家不算太远,都是十里八村,附近一片,骑着自行车跑了好几家亲戚,最后要去的是东石村,到了东石村亲戚家,说了情况以后往家赶。
东石村一点都不陌生,闭着眼睛也能走出村。不知怎么回事那天,大半上午看时间,怎么突然起了大雾。
在一个地方,看是马上就要出村了,可怎么走都出不了村,走上回去公路。记得不错,那是通到庄外的路,来回折腾几趟,不是走到河挡路,就是走的是麦地没有路。奇怪,东石村西怎么会有河呢 ?以前没印象这有河。
那天确实转的头疼,好不容易见到一六十来岁老年人,下车给老人一支烟,给老人点上烟,自己点上,问明老人路的情况。
那老人还不错,把我送上公路大道。老人问说我不是本地人吧,我说是。老人看我说的认真没再说什么。
回到家和老婆说了这事,老婆说我笨,怪不得这么慢,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家里好多事等我去跑。
晚上守灵时,老婆说,家里父母老人去世期间,三年内可能会有一些不利索的,让我做事出行各方面都要小心注意。
元月份那会冬天还是冷的,晚上八点时间已经很晚了,忙事的邻居什么人早都回家休息了。
母亲的灵床停放在堂屋明间正当中,母亲脸上蒙盖了一张白纸,躺在灵床上。灵床两边地上铺了厚厚麦秸草,怕我们姐弟妹几个守灵地凉。
父亲那会用电是很节省的,25瓦灯泡照明,也是足够了,比以前的煤油灯蜡烛要亮多了。
母亲灵床前有一白瓷碗油长明灯,不知是靠近门,有风还是什么原因,灯火苗忽明忽暗,飘移摇曳。
村里问事的和一些老年人,让我们一定要守住长明灯,看好不能让灯灭了,要不停烧纸钱,每看到灯火欲灭就要挡风护住灯火。
二妹去厕所好一会了。
老父家的院子占地有三百多平方,厕所处在东屋南墙和前边一家房之间,形成一个巷口里。院子里不算多黑,虽然没月亮,但有星。
我们在屋里时突听到二妹很急的哭喊声。
我慌忙出屋,二妹哭喊着已到屋门前,二妹跪哭在地说:“娘,我知道错了,我和孩子都来看你了……哥,你看到了吗?你看那还在那……”
我顺着二妹手指的地方看到不远,离地四五米高悬浮着,一奇心形光环物体。
光环有脸盆大小,为蓝色和桃红心形光圈物体。光圈物体分两层,整体形状就是桃形心形。
外圈是三到四公分蓝色光圈,内圈全桃红色心形大光环。说是桃红色,比桃红要深些颜色,说是光圈又不象发光体。
以前从没见过这种物体,第一次看到又是晚上,我一直胆大,当时也是一下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盯着光环看,光环有时静止不动,有时会下浮离地一米或半米高缓慢移动,有时又一下升起到五六米高,在院子里做缓慢游动。
我心里想这个肯定是和娘有关,很可能是娘的魂魄。
娘突然要去另一个世界地方,临走前自然还是对家,对孩子亲人不舍,母亲有太多的牵挂。
作为娘是不能伤害自己孩子的,只有疼孩子的心。
看着我也就不觉怎么害怕了。
二妹回到屋里,和我们说了在厕所看到的事。
当时在厕所蹲着,突然出现一个脸盆大小的光环,就是那外圈蓝色,里圈桃红色,整体心形的光环,想靠近她,离地也就差不多一米高。
突然又出现一个同样大小,颜色形状一样的光环去阻拦想靠近她的光环。那光环就想靠近,另一个就是阻拦。
二妹说当时就吓哭了,可把她吓坏了。
二妹的婚姻,是别人给介绍的,男方条件不是多好,母亲家人怕二妹受苦,一直不同意。
二妹不顾家人反对,还是去了那家,为此和家人闹翻。
后来不解的事接连出现,家人多少心里形成恐慌。
早上在家,鸡栏里的鸡死了五六只,都已几斤重的鸡,一直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洗好脸,刚想拿开水壶送屋里,壶胆突然爆掉了,开水淌了一地。
老婆坐在床边奶孩子,儿子那会七个月大。和老婆说有时间再买个暖水壶胆。
和老婆说着话时,突然看着房间后窗户上出现奇怪一幕。
房间里依然拉着窗帘,光线不是多亮。
后窗户上就象看电视一样,看到是一个大客厅,整个客厅都是那种蓝荧荧色的光,够宽敞明亮的。
母亲身穿蓝色红花着寿服,和蔼可亲,慈祥微笑着端坐在客厅正当中。
童男站在母亲身后,童女短着茶正过来。
靠客厅墙跟前,摇钱树上枝头铜钱,金锭,银锭,累累满满,金光闪闪。
老婆喂好孩子让我走,说还愣着干什么,说话一愣神,再看后窗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没敢和老婆说,一怕她害怕,再是不想让她说神经病。
夜晚守灵总是能看到奇怪灵异现象。
总是看到那种桃红蓝色心形光环,漂浮在母亲灵床上空顶部,有时在明间游离。
在屋内顶部的光环要小的多,颜色形状不变,在屋内顶部飘移悬浮的光环比一元硬币大些,但能依附在手指顶上时的光环要小多了,如蜡烛火苗一样在每个手指顶上跳跃燃烧,看着象火一样在手指顶上燃烧,却不觉得疼。
所有的家人,只有我和二妹能看到,感触到那光环一样的物体存在,与我们那么近距离在手指顶上。
我想到了,我知道,那光圈,不是灯光,我可确定,她就是我娘的灵魂。
人说十指连心,手指就是孩子。几个孩子,就是有几个光圈小火苗。
母亲这是在和我们亲近,母亲怎么还是舍不得离开我们。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母亲当时看着我的眼神。母亲那会已不能说话,是那么不舍,那么无奈又是那么无助的看着我。母亲的眼神充满了多少嘱咐。
回到家时,为让母亲安心合上眼离开,邻居老家人和家人几次为母亲合上眼睛,却是怎么都合不上的。
母亲就是那么看着我们离开了我们。
母亲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心愿,未完成未了的心事,
不知为什么,姐哥小妹他们和家里其他人,却是看不到什么光圈火苗?
来帮忙问事的老人,不让我说有什么看到什么,怕吓到亲戚邻居。
那么近距离,看着她依附在我手指顶上,跳跃移动,我伸手指去捏,却是捏不到,看着她飘移悬浮的不快,却是抓不到。
最后一天夜守灵。
天亮母亲就要火化,入土为安了。
那天夜天快亮时,长明灯忽闪摇曳欲灭的厉害,我急忙护住长明灯,慌忙胡乱的往盆里丢着焚烧纸钱,大姐忍不住伤心,又带头哭起来。
我亲眼看见那光环,母亲的灵魂,进入母亲的盖脸纸下,不一会,又从母亲的盖脸纸下钻出来,然后从门框上方钻出去,到院子里消失,再没回来。
2019年6月25日徐州
大李兴业二十八年夏
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