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中午小徐打来电话说下午单位安排下乡,晚饭不在家吃,顺便告诉我老徐单位好像也有事估计也不会在家吃晚饭。
心想今晚我可以不用做饭,正好找闺蜜出去浪浪。又一想,今天周末,是人家欢聚的时刻不便打扰。
再说了,老徐忙完了说不定晚上还会赶回家吃饭。
直到六点钟下班的时候也没有等来老徐的电话。早习惯了,管他回不回家吃饭,晚餐一碗鸡蛋面麻溜地把自己解决了。
于是拿起手机,坐在沙发上享受独处的美好时光。
这时老徐打来电话:小徐下午下乡还没有回来,我在等他一起回家。
我懒洋洋地问:现在几点钟了?你才告诉我,饭在锅里,菜在桌上,正等你们吃饭呢。
老徐永远都是千遍一律地回答:不好意思,我确实忙忘记了......
好吧,多年以前我就习惯了你这确实是忙忘记了的事实。
不过现在我也学乖了,只要是提前接到小徐不回家吃饭的电话,那顿我就简单做凑合着吃。
02
吃晚饭时,我顺便问二徐:“你们明早想吃什么?”
小徐说吃粉。
老徐说吃炒粉,鸡蛋炒粉好吃!
我看了一眼小徐,他虽没作声,但我懂他的意思,那天早上一大碗汤粉被他连碗端起汤都喝了个精光。
晚饭后小徐出去买了面包回来,我把米粉拿出来浸好。
早晨起来,老徐主动说:“你去炒粉,我来拖地。”
我说:“小徐买了面包,还是煮汤粉吧。”
老徐大度地说:“那就就小徐,吃汤粉。”
儿是自己的好,小徐也是老徐的心肝宝贝。我屁颠屁颠地在厨房忙乎着,把浸软的米粉捞起,下锅煮好,再捞起冲凉,锅中加水,倒入事先留好的墨鱼汤烧开,下锅再煮。
同时,将平顶锅支起,放好油,敲了几个鸡蛋下锅。
准备好三只碗,放入葱油调料,将煮好的米粉装好拌匀,最后放上煎好的海子蛋。汤粉刚准备好,小徐进厨房瞄了一眼,喜形于色道:“这下不是没有合某人的意吗?!”
我说:“某人高调地说就你吃汤粉,快端出去吃。”
我最后到桌,老徐已经吃完了,问我:“家里还有米粉不?”
“有啊,喜欢吃明天再煮。”
“算了,我宁愿吃面条再也不吃汤粉,还是炒着好吃。”说完匆匆出门。
剩下我和小徐面面相觑,在桌上就着面包吃汤粉。
“味道不错啊,我加了墨鱼汤,挺鲜的。”我一脸疑惑。
小徐端起碗将汤喝光,放下干干净净的碗说:“领导昨晚明确下了指示要吃炒粉的,你就是不按指示办。”
我为难地说:“可他早晨又说随你吃汤粉。”
小徐嘴巴一抹,风轻云淡地说:“我随意,我吃什么粉都可以。”
你们俩一个语言上明说随意,一个表情上表明不随意,可正真随意的我只要有现成的吃啥都好吃。
既要顾龙王,又要保太子,浪里个浪浪里个浪,这个煮妇好难当。
真佩服单位的那些个男同胞,偶尔在外面吃个饭,还要把家里老婆孩子的饭准备好后再匆匆忙忙赴宴。
哎,只得感叹:那是别人家的老公。
03
老徐今天勤快,非要自己清洗换下的车垫子,一个人关在卫生间吭哧吭哧洗了一上午。
我让他拿楼下去冲洗,正好可以晾楼下。不听,随他去折腾。
洗好了,放卫生间晾着,也不好拿出去晒,怕水帘洞影响楼下的住户。
我让他趁着大太阳拿到顶楼去晒。不听,随他放卫生间。
一下午,老徐几次伸出头去看楼下那家的衣服收了没有,还自言自语着夏天的衣服哪经得这么晒。
吃完晚饭,我在叠衣服,他还在嘀咕这家的衣服怎么还不收进屋,忘记收了吧。
终于,楼下那家的衣服收进屋了,老徐搬出湿淋淋的垫子去晾,小徐马上过去帮忙。
晾好了,小徐进屋,老徐嫌小徐铺开晾晒得不整齐,又去折腾,谁知他伸出的手把旁边的垫子碰掉了下去,小徐连忙第一时间冲下楼去在黑幕中拣垫子。
老徐不乐意了: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点事不会做,我一个人慢慢晾还不会掉下去。
做人真难,你不去帮忙吧,他会说这么大的孩子做事一点不主动,推一下滚一下。你去帮忙吧,他又说你这么大的孩子咋一点不会做事。
尽管明明是老徐自己不小心把垫子搞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