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喂~
喂~
安。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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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a
我苦盼你的吻,能够盖在我冰凉的唇上,使它不再言说人世间的悲凉。
夜:
你看看,我们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千疮百孔的?你看看,我们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活在错误和自我反省中。你看看,原以为给你写的东西,应该是满是甜腻,但是还是有这些怎么也遮盖不住的颓败。
前不久,刚好看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问题。问:一个人的一生中大约能走多少路。答:约八万零五百公里。而你我间就隔了一万零八百七十六公里。
我骨子里可能有浪漫存在,想要的是爱情,而不是生活。
如果把你我放在史前,我走上七年多,才有可能见你一面。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假如我能活80岁,我走快一点,还可以走三个来回。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爱你一点。如果我不幸早夭,那么你就嫁给生活吧。
爱情这条路太难了,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走的完。
日:
说实话,我除了喜欢你之外,也喜欢你的名字。
安,这个名字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人心安,让人着迷,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也无药可医。
安,我喜欢你。
深夜的寝室内,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只有这五个字回荡。
安,没事,不着急,我并不是让你和我说同样的话,我只是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等有一天,你心甘情愿的时候,再告诉我。一如那个深夜你主动亲我一样。
多久,我都等,重要的是你一定要来啊。
夜:
不经意间,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不过都是匆匆浮云。
我曾写道:我们长期以来的想法和感受,有一天,将会被某个陌生人一语道破,那个时候,爱情也许会滋生。
昨夜你对我一笑,我至今还在回味。
千城为了和千禧的相遇,准备了14年,而我为遇见你,足足等了二十二年。我玩笑的和你说:二十二年了,我终于等到你了啊,期间有很多坏蛋阻止我,但是都被我打跑了,我厉不厉害?
你答:傻瓜。 我追问:厉不厉害啊。 你答:厉害。
你看看我多厉害啊!
你休息,工作。等你的时候,我听了整整九个小时的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歌里唱了些什么。但是,就那么一首歌,就那么响了一整夜。
期间,歌声突然断掉,我以为是你的语音电话。过了好久,我才发现是我误触。
等你的时间,我像个守财奴一般,又数了一遍有你的记忆。
许久你问:听歌? 我答:嗯啊。 你回:五分钟,我打给你。
1、2、3、4、5、6、7、8、9······294、295、296,语音声响起。
喂~
一整天没有困意的我,在听到你声音的那一瞬间,就想沉沉的睡去,不醒来也好。
黎明的光里,有一些莫名的东西被滋生。
不经意间,有月光穿过窗帘,碎了一地。
日:
你什么星座的呀?
摩羯。
难怪你对工作的态度那么认真。
我不仅对工作认真,对你更认真。
近来的天气,空中飞过的飞机,总会有尾迹云留下。
这些有着翅膀的铁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把大洋彼岸的安,载到我的身旁。
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座长长的铁桥,以及一位年迈的守桥人。有一天,桥头来了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个望远镜,窥望桥的彼端良久,说道:我终归是要过去的,你要等我啊。
梦醒后得知,那座桥是我臆想出来的、架在太平洋上的大桥。
风,起于格陵兰岛,吹向五大湖。
夜:
上午十一点。北风3-4级。雨夹雪转多云。
呼吸声渐起,有警笛声响起,今日没有太阳穿过多伦多的云层。
听着你的呼吸声,我感觉我是幸福的。我喜欢把音量调到最大声,这样子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你说你是一个爱幻想的孩子,傻瓜,我也是啊。我幻想我抱你的样子,幻想在你额头留下我的唇印,我幻想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在一日的倒计时中,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努力的比你活的长一点,一点就好。那样子,你就能一辈子都依赖我。
而我也将随后倒在你的怀里。面带满足。
在河的上游,也就是时间的起点,那个时候的地球被称为盘古大陆。
我跨一步,走到一个叫从前的地方,你在灯下读一本书。我走上前去,说要带你去流浪。
你说,书中的故事似曾相识。
我没有说话,带着你一路走。
良久,我和你道歉。
我不停的下坠。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也想把你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自私的不像个人类。
在河的下游,我读一本书。守着一盏被称为过往的灯。
灯光摇曳,像孩子一样调皮。
日:
你为什么不睡觉啊?
因为要听你睡觉啊。
桌上的仙人球买回来整整一年了,听从店家的指点,每月定期浇一次水。
它仍旧不为所动,毫无变化,要不是它一直保持完整,我都快认为它死去了。 你睡着的时候,听着你的呼吸声,我总会有一些莫名的想法。
我时常幻想我是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的里昂,他爱惜一株万年青,而我偏爱仙人球。
我想你也是不讨厌仙人球的,就像马蒂尔达同样不讨厌里昂的万年青一般。
有一天我会一手抱着植物,一手牵着你的手走在多伦多的央街上。
窗外的国内已然是春天了。太阳强烈的有些瘆人。
这一日太长了,长得像是一列绿皮火车。咔咔作响。不知要开往哪里。火车脱轨的瞬间,也许会有不同的故事发生。
我渴望一场意外。
夜:
当你问我最近有没有写故事的时候,我和你说了谎。
我回答你说,没有灵感。
这一周的多伦多阴天多于晴天。上一周的多伦多我没有去关注。
这一周窗外的桃树,结了花苞朵且开了花。艳丽的让人恐慌。
你看我多冷血,这一周只梦到你一次,还是无关痛痒。
总是感觉有了距离,有些无所适从。
从前轻狂绕过时光。我也曾尝试着触摸烛光。静悄悄的深夜,有阳光掠过我的身躯。啪啪作响。
小时候,街角的一个长胡子老人伴随了我整个童年,每当黄昏时,他的胡琴会准时响起。
周遭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很多人都让他摸过骨,算过命。
但是他自己却过的让人揪心。
喂,老爷爷,你能给别人算命,你怎么自己如此落魄,还有,你这是拉的什么曲子,怎么听着听着就想落泪啊。
老者神情不知是哭还是笑,摸了摸长长的胡须,叹一口气,随后又拉起胡琴。
老爷爷,你是在这等什么人吗?这曲子怎的我听的像是课本中的欲诉还休。
老人罕见的一笑,我谁也没等,谁也不会来。
胡琴声和着歌声响起,往事如梦不回首,一苇难渡相思愁···
爷爷,你怎的又拉这个曲子啊,是又在想奶奶了吗?一个小女孩从街尾走来,将老人搀起。
爷爷,你总说我长得像奶奶,可是我别说奶奶了,连爸爸妈妈都没有见过啊。
黄昏中,我不知怎的湿了眼眶。最后只得踢了几脚街尾的老树,嗔怪它刮起的扬沙,迷了我的眼睛。
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世人谓我恋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