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相同的失落再度袭来
我曾爱过或深爱的人走了又来
飘动在山谷的音符留下一道细细疤痕
夏过秋至,落日沿着多瑙河的繁星攀爬
台阶上踩出的阴影,一半凋零
一半永不凋零,也可以是水纹
但她的温柔并不属于我
在杜鹃的愿望里,躲藏着
也意味着发生着,并行存在着
我在乎的是永恒,但时间消磨蝉鸣蛙响
等自己再长大一点
再顺理成章的为生活发愁
即使我是一个流亡者,腐烂的树干
把道路阻挡,我再也别无他法
时机和失重的雨是不同的洞
如果逃避,那嗓音再远也难以抵达
想念一张面孔,断片的人挣扎着向前
结实的一场信号源失去频段
游走在洋流边缘
窄小的感受并不重要,脱离也是
身后那些完成的和未完成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