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悬挂着
黎明，黄昏
昨天就让我的肌肉
冰冷，今天晚上
我还要继续爬行，
把自己分成几段，进入
一个垂直向上的山洞。然后
顽石有了生命，然后
黎明带来短暂的
热情，然后夜色
不再像肌肉一样冰冷。只是
我的钱包还年轻，它一直
想拖着我的心灵
旅行，只是我心灵顽固地
坚持宿命。睡眠不能
带来安宁，死亡前
还有场噩梦，将
无数落叶翻醒。只是
血液流向了午夜的风景。猛地，
乌鸦去寻找老鹰，
猛地，腐木呼唤
幽灵，猛地，我推论出
自己还有性命。只是
脚印永久是雨水的背影，只是
口痰反射出斑斑星星。
只是，行动
只能带来恍惚的
风景。可我的文字
依然爱干净，可我的嘴唇依然
无故躁动。于是耳垂上
有了水晶，于是心脏
有了砰砰声，于是目光
不只属于别人的眼睛。
遥远的真情并不
让人恐慌，看不见的真情
才让人乱了神经，在记忆的曾经，
在被丢弃的倒影，在分辨不出的
行踪。每一丛抓扯的头发
必须沸腾，这样皮肤
才能接受撞冲。这样，
真的这样，宁静从属于
宁静，就像心从属于心灵。
2016年4月11日 安静
手指上悬挂着
黎明，黄昏
昨天就让我的肌肉
冰冷，今天晚上
我还要继续爬行，
把自己分成几段，进入
一个垂直向上的山洞。然后
顽石有了生命，然后
黎明带来短暂的
热情，然后夜色
不再像肌肉一样冰冷。只是
我的钱包还年轻，它一直
想拖着我的心灵
旅行，只是我心灵顽固地
坚持宿命。睡眠不能
带来安宁，死亡前
还有场噩梦，将
无数落叶翻醒。只是
血液流向了午夜的风景。猛地，
乌鸦去寻找老鹰，
猛地，腐木呼唤
幽灵，猛地，我推论出
自己还有性命。只是
脚印永久是雨水的背影，只是
口痰反射出斑斑星星。
只是，行动
只能带来恍惚的
风景。可我的文字
依然爱干净，可我的嘴唇依然
无故躁动。于是耳垂上
有了水晶，于是心脏
有了砰砰声，于是目光
不只属于别人的眼睛。
遥远的真情并不
让人恐慌，看不见的真情
才让人乱了神经，在记忆的曾经，
在被丢弃的倒影，在分辨不出的
行踪。每一丛抓扯的头发
必须沸腾，这样皮肤
才能接受撞冲。这样，
真的这样，宁静从属于
宁静，就像心从属于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