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
晚十一点四十七,日子临近终结。庄慕的居所,是记忆里曾经到过的地方。顶楼的屋子,打开门,白色为主基调的装璜,偌大的房间,两个人,停留的孤寂感。光阴匆急的夜晚,何人安睡。
庄慕的房间并不大,地上堆砌着些杂物,吉他被放在杂物中间,庄慕特地调好了音。我把书包放在地上,空着的地盘想必没有冗杂的多。想起很久没有弹吉他,刷了几遍和弦,在依稀的记忆里,磕磕绊绊地弹下了半首《爱情转移》。也便停了手。庄慕的垃圾桶里是满满的用过的纸巾。我调侃说这才是单身狗的垃圾桶。他用力地擤了鼻涕,往垃圾桶里再添了张纸巾,挑衅地看我。无奈。
一夜无话。也许有些认床,所以夜里醒来好多次。七点三十分的闹钟,两部手机同时响起,两个人同时惊醒,默契得可爱。匆忙洗漱,在小区里分道扬镳,各自奔赴补习班。焦玛加鸡肉三明治的早餐。没有特别的美味,权当做果腹。刷了几页化学选择,庄慕也下了课。早晨的Starbucks,有一个浓妆艳抹的老树人在用手机直播唱歌,翻来覆去的一段词,并不好听,大早上扰民。无奈插上耳机听歌,点开QQ音乐的歌单,小众的民谣,陈鸿宇的《理想三旬》。喜欢。
楼梯口的沙发,有人谈生意,电脑上播放着ppt,说话的人侃侃而谈。这是否会是你我未来的样子,我还是会成为,我小说里在咖啡馆坐一个下午的落魄文青,点一根苏烟,在烟雾里燃烧颓废和时间。想必不会有烟吧,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连吉他都生疏了。想必成为不了民谣歌手。但能写在文里,是你,是我,是他,也是终生。听到歌声,《20岁的某一天》,时间杀死了所有从前。我们又如何能杜撰将来。但是不是可以记录从前,2016年7月25日,有人来去。杳无音讯。是否如滥俗的无人问津的杂志上那般写的,结束才是开始。然后一个人无声地告别,只是为何不干脆擦去到访的痕迹,留下一地余烟。陈沐说给我1000个掌声,一千有什么含义。四位数的第一声问好。后来我会开始改写文字里的她和你。
和温汣在星巴克呆了一下午,他在的时候我会特别安静。刷了几页化学,下午三点,雨泩说泽国下起了雨,而我看窗外,小城云淡风轻。
夜晚安闲。
明日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