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老马！请在这儿下网。”
夜幕已至，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还在水库下游撒网。而水里，则有一个黑影，正露着头面向那男子。
老马听了话，对着黑影的方向把网撒了过去。渔网穿过黑影的身体，铺进水里。
拉起时，网里全是不小的鱼。
老马自从遇见黑影后，一直在晚上出来撒网。有黑影的指点，老马每每都是满载而归。
黑影露出半个身子，看着老马。老马心满意足地坐在岸上吸着烟。
“老马，老马！靠着我是绝对没问题的！”
老马点点头，深深地吸了口烟，又吐出。一脸的笑容就像被水泡发的馒头。从网里摸出三尾白色鲫鱼，抬手丢给黑影。
这是之前说好给黑影的报酬。
老马还从未见过这种白色鲫鱼。黑影告诉他：“老马，老马！你只管撒网吧！”
第二天晚上，老马又和他的网来了。
“老马，老马！请在这儿下网！”黑影又说。
“哗！”网入了水。出来时，网里的收获却比往常少了。不过那三尾白色鲫鱼一条也不少。
“喂，怎么不如以前了？”老马纳了闷，“不会是你出了问题了吧？”
“老马，老马！别想太多，这是你一直不节制撒网所导致的啊！”黑影毫不在意。“明天就好，明天就好！”黑影说罢，接过三尾白色鲫鱼，隐入水中。
第三天晚上，老马和他的网再次来了。
“老马，老马！请在这儿下网！”
“哗！”网入了水，出来时，鱼不像昨天说的好。不过白色鲫鱼依旧一尾不差。
老马终于烦躁了。“让我再下一网！”
“老马，老马！每天只下一网，这是我们的规定啊！”
“去他的规定！这还不如昨天！不行，再下一网。”老马向来说一不二。指着三尾白色鲫鱼，“让我再下一网，便把鱼给你。”
“老马，老马！这会遭报应的！”黑影虽然这样忿忿不平，但还是移了位置，让老马下网。
“老马，老马！请在这儿下去吧！”
老马哪里在意黑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听着话，扬手把网撒了下去。
这次网可真重啊！老马好不容易把网拖到岸边，松了口劲，正准备换手提网时，网里出了一股大劲，猛地向下坠去。
老马睁着惊恐的眼睛，被大网拖了下去。水里升起的漩涡瞬间把老马淹没。
“老马，老马！老老实实为我打鱼多好啊。”黑影叹了口气，好像无比惋惜似的。
第四天晚上，一个身影背着他的网来到这儿。
“老刘，老刘！请在这儿下网！”黑影又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