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医的回忆
阿信(罗耀晟)
我快退休,自己却不觉得老,但是,毛病与日俱增,腰椎盘突出、颈椎炎、高血压、牙齿松了掉了、脚关节不舒服……我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脚能走手能提,能自理,能制作视频写文章,能健康快乐地活着。而维护身体健康是将来的日常,我开始关注养生,所以关于中医的记忆,也就常常像草香一样浮动在这春天的周围……
许多闽南人都认识和种着一些中草药,比如天然抗生素“鱼腥草”、肾茶“猫须草”、尿血克星“车前草”。还记得车前草得名的故事,据记载,汉代名将马武带领的军队兵将、马匹得了尿血症,马匹吃了地上的一种草痊愈了,兵将吃了也痊愈了。马武笑曰:“此天助我也,好个车前草。”车前草的名字就这样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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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泰,平常人家都有种“风葱”的习惯,家人咳嗽时,“风葱叶子+冰糖”冲开水喝了,就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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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拜访了培哥,这位在云霄知名度颇高的眼镜商,最近竟然自学起了中医。他兴奋地向我推荐视频号梁冬的讲座,还分享了一个故事:一位六十多岁的科学家身患绝症,自学中医后竟然治愈了自己的疾病。他唤起了起我小时候对中医的憧憬。
我出生在长泰古农农场的梁岗。那里有一位朱老先生,小跛脚,他的医术很高超。村里的人们谁一有头疼脑热,他随手拔几根草就能解决问题。
到夏天,我弟弟脸上长了许多“红包”,朱老先生说用“过江龙”熬水洗洗就好,洗了几次之后,我弟弟的脸就变得光滑,容光又发。
我和大哥上中学时,长了股藓,皮肤长着一块一块红印,整日痒得难受,手会不自觉地抓爬患处,抓得皮肤流血。朱老先生告诉我们,“松针+艾草+茶叶+鹅掌柴叶+盐巴”熬水,洗澡就可。我们照做,两次之后,股藓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的右臂长了上百个“鱼鳞”,他说,“土香头研末炒鸡蛋”吃了就可以消除。我也照做了,一周后,“鱼鳞”就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朱老先生还告诉我,上山,中暑,桃金娘芯咀嚼吞咽即可。遇到急性胃肠炎炎(拉肚子),地锦草(奶草)熬汤喝下,就可以。
朱老先生艺术高明,却从不要乡亲们一分报酬。
云霄有一位老乡也曾在梁岗居住,他得肚子肿胀是被中医治愈的。后来,他因而成为了一名“赤脚医生”。
前年,我儿子摔伤,右脚肿得像牛脚,走路一瘸一拐,去拍片时竟然没发现问题,好在姐夫带我儿子去给一位中医老师傅看,老师傅说关节移位了,伸手往儿子受伤的关节一按一动,儿子一声大叫,满头是汗,之后,老师傅让我儿子走看看,儿子小心地走起来,竟能行动自如,我问:“老师傅,吃药吗?”老师傅说:“不用,找个空的矿泉水瓶,装上热水,敷敷就可以。”中医就是这么神奇!
我问多少钱?老师傅说:“随便给,十元 、二十元都可以。”
我认识的老中医都这样,医术简单而高明,品格无私又高尚。
父亲常常说:“一个家庭有一个人懂得医道,这个家庭就平安。”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医者的深厚感情。所以1983年我参加高考,一心就想报读中医专业,无奈分数不够。然而,我对中医的兴趣并未减退,家里一直收藏中医的很多书籍。
认识木华、德泰后,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他们懂得许多中医知识,我们经常一起上山认识各种草药,这也让我对中医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德泰常说,真正的医生是自己,最好的药厂在身体。
培哥说,只要留心观察,处处有医理,自己可以就是医生。
我母亲今年八十九岁,身体健康的她,总是注重锻炼和自理。她常年定期煮风柜斗草药汤,家人们一起喝。
记得母亲年轻时在古井农场工作,曾因为一次意外导致脊椎挫伤,经常会腰闪。那时,家里常用的草药是“蚂蚁草炖青壳鸡蛋”。母亲退休后,很少再闪腰,我猜想可能是骨头收缩的原因。但近几年,她开始经常发生脚抽痛,难以入睡。听说“热水+米酒”泡脚能缓解症状,她便开始尝试,果真有效。今年,她尝试了新的配方“艾草+生姜片+米酒”,脚不再疼痛了。
当我提到“艾草”的妙用,培哥的太太也分享了她的经历。她坐月子时导致脚痛风,也是靠艾草治好的。她还从厨房拿出一捆野生艾草送给我,让我能交给母亲。
我拿着那捆艾草,闻到一股清香,这清香很熟悉,很贴心,很绵柔,就像从小到大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小伙伴,与我相濡以沫。
《黄帝内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医学典籍,主张不治已病、而治未病,同时主张养生、摄生、益寿、延年。《黄帝内经》认为: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疾病多是心情导致的问题。
人应该是自己身体和命运的主宰,今天源自昨天,明天源自我们的今天。有美好的今天,才有美丽的明天。这是医理,也是生活的哲理。
时光充满诗意和美好,每一天,吃得香,睡得甜,就是幸福。
声明:本文所提的方子,是我们自己的验方,人各有不同,读者如若采用,后果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