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做了一个无关爱情的梦。
我坐在马路对面,看着一只只蚂蚁辛勤地搬运着琐碎的食物;父亲突然的出现,责备我在夏天的中午,不应该在外面乱窜。
我只是向往童年,向往一个还不知道男孩和女孩有什么区别的童年。
后来我所遇到的你,教给我了一个词,名字叫做孤独。
很久很久以前,爸爸陪着我打乒乓球的时候,我就问爸爸——如果没人陪我玩了,怎么办?
爸爸告诉我说,没人陪你玩,你就自己一个人玩。
当我一个人玩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孤独。
可你给我的孤独很奇怪,是盯着月光,不由想起一个明确的人;是喝着一杯牛奶,还要发呆,幻想好多关于你的事情。
脑科专家说,如果想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随着时间自然忘却,最好的方式是找一个人去替代。
于是,我找啊找,连自己的爱情也不敢再轻易相信了。
我从没想过做一个丁克族,可如果让我可以选择结婚,我现在唯一有勇气和她过一辈子的那个人就是你啊。你是黎明,照亮了我的心。后来,我再也没有勇气去谈一个未知的人。
是我守住了一个孤岛,却不敢出海。你像漂泊的人路过我的沙滩。有一天,你不辞而别,留给我了一份橄榄枝。而这份橄榄枝我一直珍藏到了现在,以至于我常常拿着它坐在海滩,对着落日发着呆。
我曾经畅想的爱情滑不可稽,以为只是面对面说一句“我爱你”,就能真心在一起。没想到,原来爱情理解起来比物理学公式还要困难。
我所漫长守候的爱情,我所期待的每一个画面,我以为的永远,我竟然自己都无法把握住。
我像乏力的蒲公英,任风吹,任它落,直等到落地生根。
后来,爸爸年年过年问我什么时候找一个女朋友,我都嘻嘻笑笑,回答自己30岁之前还没有这个打算。
可我知道我心里装着这么一个人,我打听到她在某个城市,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做着什么样的工作。
曾几何时,我想把自己打扮成某个路人甲,带着口罩坐在她的公司对面某个小咖啡馆,静静等着她上班,下班;也许会一时冲动,突然冲上去,问一问某某公司在哪里,听一听她的声音,还能那么近的看看她的眼睛。对我来说,这就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我没把生活过的一团糟,我每天都在努力地工作,学习还有锻炼,我想把自己过得最好,也许才对得起内心那份对爱情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