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9点就准备休息了。听听睡前故事,听着听着我就困得不行,感觉自己已经入睡了。他们爷俩一直在聊天,聊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后来丈夫喊我说:“孩子,到现在还没有科学书,他跟我说,不想上科学课。”我这才清醒过来,尔后再也无法入眠。
开学都这么久了,还有一个月这个学期就过去了,别人发了科学书,偏偏儿子没有。而我连科学书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越想越难过,我好失败啊!后来又想儿子需要沟通啊,他怎么不早说呢,他不说清楚,谁又知道呢。
一大早送孩子上学后,我找到了班主任跟她说明情况,以及我的目的和需求。说完我就赶紧离开了。
放学后,儿子拿到了科学书,我也很开心。
为了它,午夜十分,我都吃安眠药了。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双眼睛,只是没有碰到重要的事情,碰到了,它就会自然睁开。
心一旦睁开了眼睛就很难闭上了,除非事情解决了,达到了自己的目标。
今晚,我就能做一个香甜的美梦了。好久没有记录梦境了。
下边的是心灵日记
这一天上午做了半天卫生,我的文章仿佛一次又一次的警醒我。下午看了半天书,我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感觉上午没白过,房间收拾干净了,看着就舒服,心里也亮堂了。接孩子时,把这个琐碎的时间利用起来,看了张丽钧老师的文章,看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有共鸣,我的另一个家,装修了,可不能长期租给别人了。因为那些人都是“租户心理”。文章名字是“不屑安妥一天的人,往往无能安妥一生”我特别喜欢最后几句话:
《借我一生》,是余秋雨一本书的名字。说到底,哪个人的一生不是“借”来的呢?包括我们的家、我们的单位、我们租住的房屋、我们客居的旅社……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是“借”来的,它们不可能恒久地属于我们,就像流星必然的滑落,我们与我们挚爱的一切,深藏了一场场必然的告别。
然而,这不应该成为我们苟且的理由。傻瓜才会拿着无数光鲜的日子去为最后那个灰色的日子殉葬;并且,我的经验告诉我,不屑安妥一天的人,往往无能安妥一生。一旦我们不幸生出了“租房心态”,一个可怕的咒语便随之响起——恨出恨进,怨往怨来。你恼怒着打烂了器物,裂痕,终会爬进你的生命里。
罗曼·罗兰说:“这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看透了生活的本质之后,依然热爱生活。”明知道迟早要离开,依然爱得如痴如醉,在刹那中培植一个千年,于瞬间里安放一个永恒——这,难道不应该成为你我的第一等修炼?
看到这些话:两年后,租期到了,我们去收房。我的个天哪!那新房早已被住得没了模样——复合地板上有几处扎眼的划痕,划痕里沉积着污物;沙发靠背上落满了尘土,尘土上的手印历历可数;浴室的瓷砖掉了一大片,破碎的瓷砖胡乱堆放在地上;阳台窗户的玻璃仿佛被子弹击中,辐射状的裂痕触目惊心;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灯开关按钮的四周全是厚厚的黑泥!我一忍再忍,才将那句“你们天天竟是拿烤肉按开关吗”的问话强咽了回去。我就不舍得把装修好的家长租出去了,不过现在好没装修好呢。
同样是“短期居住”,但居住者的心态却为何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异?一个是“积极建设”的心态,一个是“消极破坏”的心态;一个试图将一天住出一年的诗意,一个却将一年住出了一天的苟且。
——“租房心态”,这是我在一本企管书上读到的一个词语。作者说,有些员工,就算在一个单位获取了“编制”、站稳了脚跟,也会在心中将自我设定成“租户”——这里的一切都不与我的生命发生深切的关联,我只是暂时“借居”于此,因而,“短期行为”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就像那个“拿烤肉按开关”的奇葩租户,他以为珍惜是反常的,不珍惜才是正常的。“随时离开”的想法,不由分说地攫住了他的心,于是,他便将在这借居之所付出劳动视为不值甚或可耻。由奴性催生的惰性,由惰性催生的狼性,便在这个人身上肆无忌惮地彰显出来。
感觉张老师给我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