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以工作故又醉矣。人事亦頗難理。余自記此日記以來,已逾一年。其間種種變化,又何可言哉。余向日所存心之豹變,今返視之,近乎得其實,則余已為一世俗之士矣;而余豈真世俗,此余為世所變也。雖則如此,余豈可不立長志!余之棄學術,非真為棄學術也,是去頭巾氣也,去孱弱也,去酸腐也。數百日以來,終不能忘懷者,詩也,學也,事業也。此余當所存心,一旦忘懷此事,則為墮入深淵,不可復救起矣。然則何以為此學?非立功不能行也。當世所乏者,敬也。雖有大德,人必不重之;雖有寸功,人必膜拜之。是以君子因其道以立功,因其功以行其道。何以立功?蓋以今日言之,所輔以立功者有三,曰名也,位也,利也。夫位,非可以此身與權人、小人相爭;名,可也,必積累之而后有;利,則唯當以世界之形勢得之,無能以強求也。余不為名利之徒,何以行道?雖然,必以五德得之而後可。
更始第二百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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