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爱外出,少话,对很多事情提不起兴趣,包括恋爱、结婚。30岁的我,像失去了灵魂,每天三点一线,家、办公室,还有县里的小超市。每天下班回家,到小超市里买点零食,回家打开电脑玩游戏,12点上床睡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般会在凌晨2点半睡着,每天如此,无聊至极。朋友们会叫我出去玩,在下班后吃个小火锅,唱会儿歌,或者是周末在外面玩,爬山,散步,逛街,尽管我上班的地方很小。很多时候我都是拒绝的,本来一个人在家特别无聊,但就是不想去,人多的时候我觉得更无聊,他们谈的话题我要么听不懂,要么觉得不感兴趣。也许这样说比较合适,我融不进别人的圈子。
30岁的年纪本应该结婚生子,事业稳定,至少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来说大家都是这样。我,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在这个尴尬的年纪,事业谈不上,没有结婚对象,我的人生像是程序出错了一样,乱成一团,原因都是自己造成的,一步错,步步错。现在的我不知道除了这样的生活,以后还能不能对生活充满激情还有梦想,偶尔也会想要写点东西,偶尔也会幻想自己结婚生子后的生活。
14岁那年,爸爸妈妈让我走出大山,去了城市上初中,刚去的时候,我的脸上挂着高原红,扎着长长的马尾去了6中读初二。那是一所红砖砌的学校,走进大门,左手是初一初二,右手是初三,中间是老师办公室,高四层,中间有个小凉亭,教学楼的两旁是停自行车的地方,其他的记忆都朦朦胧胧。学校的操场分为篮球场、排球场及足球场,在学校的周围种了许许多多的梧桐树,秋天的时候特别漂亮。我刚去读书时是去了2年4班,我是大山走出来的,教学质量跟不上,我记忆中最尴尬的事情是下午两点半上课,会有五分钟的唱歌时间,同学们都唱着英文唱歌,我坐在那里一句不会唱。第一次和新同学做数学模拟考试,我考了倒数第十,于是我成功的当了一名降级生进入了1年7班。班主任是我们语文老师姓王,她有点微胖,留着短发,喜欢穿正装,特别干练,也特别的优秀。刚转进这个班时,老师考虑我的面子,没告诉同学我是降级生。每天骑着我的小自行车去上学,和我最好的朋友,她叫杨野风,一个不算廋的留着短发的女生,可爱、搞笑、开朗,我们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豚。还有一个朋友,周忆池,属于闷骚型,平时和其他同学话不多,和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个搞笑担当,成绩拔尖,喜欢看小说,喜欢看柯南,她就是所有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初中最美好的记忆就是和她们有关。
降年级后,我的成绩不算好不算坏,属于中等一会偏上一会偏下的,但是我的年纪却是最大的,班里属猴子的最多,都闹腾。我第一任同桌是个小个子男生,特别皮,印象最深的是他有次烦我,我追着打他,他不小心把头摔破了,流血了,当时在他面前表现的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活该的表情,其实自己吓得不行,怕把他摔傻了,回家内疚好久,发誓再也不和他多计较。第二任同桌是个对人和善的大块头,留着板寸头,对人都是笑眯眯的。我俩当同桌不画三八线,每次要去大操场搞活动,他都帮我拿椅子,而我也乐意享受其他女同学没有的待遇,每次午间休息他都会带零食给我,我们的文具都是一起用,作业也借我抄。他特别喜欢玩梦幻西游,买了好多贴纸还有手办,那时候有那种画着游戏人物的笔记本,他送我好几本,我也特别喜欢把自己想到的矫情文字写在上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