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那个秋天,大学的第一次班会,我坐在了他的斜后方,带着黑色鸭舌帽,随意的椅在凳子的靠背上,时而低头玩手机,时而抬头看台上人们紧张的自我介绍。我以为,一切只是平常的倾慕,可四年过去了,这倾慕怎就那么的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