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都喜欢给自己取号,取字,身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轼自然也免不了。
苏轼字子瞻 ,号东坡居士。一生仕途坎坷,却在文学上大放异彩。这或许验证了苏洵给他起名时的寄寓。"轼"为古代马车上用以扶手的横木,虽是车身上毫不起眼的事物,但却是必不可少的。也因如此,苏轼真正做到了"不求闻达于诸侯”。
居士的前半生可谓风光无限:同父弟一齐及第,令天下为之倾倒,后又平步青云,可奈何,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贬谪乌台。心中愤懑无以言表,只得化为笔尖上的舞动,词风、文风渐成风格,开创了自五代以来词千篇一律多是以描写男女情意,缤纷世界相对立的以家国情思为主基调的词派:豪放派。在词坛上树立起了一座丰碑。
东坡先生不是神仙,他也有我们所具有的七情六欲,而且更是在其诗词中交替混杂出现。例如【念奴娇 赤壁怀古】上阕可谓气势恢宏,气冲斗牛,给人迎面一股厚重的历史感,激荡人们内心的平静之湖。下阕笔锋一转,不动声色的开始刻画自己对周郎的意象,婉转又清新。当然【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这样的风格,却是苏轼一生最有情意的笔调了。“不思量,自难忘”是对其亡妻的殷切怀念,“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是描写自己内心的孤独与长期积攒起的愁结读来令人潸然泪下,叹声连连。
苏轼也不愧为唐宋八家,其散文大气磅礴犹如大海之浩瀚,这也彰显其豪放不羁的性格。与柳河东不同,柳河东的散文颇有小家碧玉之气息,永州八记就是很好的例证。正如我前面之所谈,苏轼几乎走上了与他对立的道路。可喜的是,两人皆攀登上了他们所代表派别的最高峰。
苏轼在今人眼里,或是挽弓射天狼的旷世能臣,或是月夜诉衷肠的落寞才子。但试想,置身于他那个时代,我们又能做到什么呢?无非是芸芸众生中最渺小的一粒罢了。所以对于苏轼,我只品其诗,只读其生平,却不问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