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树下,鱼池水边

躺在长椅上,看了会书,抽了根烟,喝了杯茶。合上书,合上眼,有歌声飘来,歌声柔和,我的心随之散漫了去,感受到风的凉意;歌声高亢,我的心也随着紧促了些,身上也微感躁热了。

下午下班一回来,就直奔阳台。白天太阳一露面,就是30度以上的温度,露天的阳台在炽热的太阳下烧烤了整整一天,不冲冲水,夜间是没有办法乘凉的。也赶紧给花草浇浇水,它们必是又热又渴。吃过晚饭,再冲一次。这样,夜间的阳台才能过了心理上的凉关。

今晚有风,从西边吹来,感觉到了干燥。或许它并不一定干燥,只因理论上说,东南风潮湿,而西北风干燥。理论上说它干燥,心理也就受了理论的暗示,就觉得它干燥了。实际上干燥与否,也懒得去理会和深究。

有风就很好。酷暑的夜晚,有风,就不算太热,就是享受。虽然有一阵没一阵的,偶尔过来一阵,还挺大。冲过的雨花石地面还是潮湿的,旁边的鱼池更蕴含的阴凉。桂花站在离头部不到两米的地方,舒展开枝叶。脚边一盆茉莉花,正吐露出白色的芬芳。左侧紧靠池边,三角梅正绽出新芽;吊兰伸出触角,逶迤在池边的角落。水池的盆栽的碗莲,举起它扇子般的圆手,也为我扇去了一些暑气吧?

我安静着。屋檐下的节能灯不甚亮,看书却已足够。茶几伸手可及,一包烟,一壶茶,偶尔抽烟,不时喝茶。周围的绿色默默地烘托出夜的安静来,合上眼,有些恍惚,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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