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逐渐深沉,在一栋豪华大厦内,奏坤身体呈一个“大”字睡在床上,做着美梦
奏坤一个人开着车,正在一条小路上急驰,忽然,一双纤细白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奏坤慌忙闪避,车头一转,径直前进了百丈峡谷。
奏坤猛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拿起床边的电话,拔给了一人:“喂老板,我想请假几天,休息一下。电话那头稍一犹豫,说:“那行,去吧,这几天好好休息。”奏坤随手把手机又扔到床边,倒头继续睡。
奏坤又来到那了条路,他还是开着车,依旧在先前的那条路上,面前又出现了一双纤纤玉腿,奏坤情急之下,又一次转动方向。
这次车并没有坠入峡后,而是停在了一边,奏坤下车查看,但地上并没有人,奏坤摇了摇头,不对啊,就算是撞死,也不至于尸骨无存啊,奏坤走到峡谷边缘想看看下面有没有尸体,奏坤回过头,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女子,吊在一棵树上,看不清面容,她伸出一只手,将呆若木鸡的奏坤推向谷底。秦坤坠入峡谷,手臂被划出一道口子,疼痛难忍。
奏坤再次惊醒,他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起来愣了一会儿,看像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血痕正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
他自己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像是该休息了,大概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在殡仪馆工作,负责将尸体送进火炉火化,再取出,由于这种工作没有人愿意干,所以奏坤的工资非常可观,以至于拥有了有现在的财富。
“一串悦耳的音乐响起,奏坤望向手机,是个陌生号码,秦坤接起,对面沉默了一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秦先生吗?我是来买蜡烛的,”奏坤嘴角微微勾起起:“可以,一支3万,要几支?”电话那头低声询问了一下身旁的人:“三支”。“好”,明天到小明纸火铺,亲自来取”。
沉吟了一下,奏坤又把电话打给了一人,电话那头响了许久才有人接通,电话中传来嘈杂的声音:“喂,什么事”。奏坤说:“陆冥,三支蜡烛,明天有人取”。
“好”,奏坤微微停顿又说:“你出来跟我走走吧,陆冥那边过了一会:“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过来再说吧”。
奏坤除了在火葬场烧尸体外,还干着另一件事——炼尸油,奏坤借着职务的方便,会在每一个自己送进火炉的尸体嘴里放一小节檀木,等到出炉之时,檀木不但不会被烧掉,反而会比放进之时外表更加富有光泽,表面还覆有一层油,再将擅木压榨,就能得到尸油,将其按比例兑入蜡烛就做成了尸蜡。
由于其非常稀少,有价无市,所以一支拇指粗细,两寸有余的蜡烛就可以买到了近3万的高价,许多命不久矣的大富豪,就靠着其苟活于世。
陆冥是他最要好的兄弟,开着一家纸火铺,与那些买尸蜡的人进行交易。
奏坤在一家咖啡馆等了许久才等到陆冥的到来,陆冥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秦坤,坐下拿起咖啡问,“怎么了你这是?”奏坤说:“这几晚上天天做恶梦:梦见自己坠进一个峡谷,不论梦的过程如何,我总会坠向一个峡容,而且,梦中总会出现一个白衣女孩看不清脸。
陆冥说道,“你也知道,我祖上涉有阴阳术,家中还有几部古老书籍,回去我查一下吧,你也确实该休息了,毕竟天天跟死人打交道,难免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奏坤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陆冥着着眼前奏坤,叹息了一声:“那我明天部你去外面散散心吧,奏坤依旧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铃铃铃”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奏坤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电话依旧是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对不起奏先生,我们老爷怕是到不了明天了,所以能不能在今夜子时到贵店来取”,“奏坤答应,说“明天正好有事”,挂断电话,奏坤略有恢复,对着陆冥说,那三支蜡烛今晚取,陆冥点头,两人又能坐了一会,陆冥转身准备离去,奏神说今晚想在纸火辅待着,便一同前往。
到了深夜,纸火铺外路上突兀出现五人。四人抬着一口棺材,一人走在正前方,动作僵直,面容苍白,神情呆滞。
纸火铺位于一条由各种丧事店所组成的丧事一条街的深处。所以抬着棺材在此不会有任何异样。
他们往直来到店门,为首之人进门。
奏坤正在与陆冥喝酒。两人都喝的有七分醉了,见来了客人,一同来到店铺前,那人买了两打纸币,说自己是来取蜡火虫的,陆冥起来去取尸蜡,留下奏坤一人与那面色苍白之人一起。
奏坤倒是面不认色,毕尽经常扎在死人堆里,他大口喝了一口酒,打量着来人,“怎么比死人还白”他心里暗咕着,不过他并没有太上心,这些年他见过的怪人多了去了,不过当他“低头再度喝酒之时,那人僵硬的脸上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拿到蜡烛后那人抛过来一个帆布袋,陆冥看了一眼后递给奏坤,奏坤确认钱后陆冥示意可以走了。
那白脸人转身往外走去,出门之时他微微停顿,随后身体没有动,头转了180°,深深的看了奏坤一眼,然后离去。
奏坤喝的酩酊大醉,根本没有注意那一个常人不可能完成的动作,依旧与陆冥喝着酒。奏坤喝的大醉,迷迷糊糊与陆冥伏案而睡。
秦坤又来到那条路,他开着车,陆冥生在旁边,忽然,陆冥的脸开始变化,如同一个瓷娃娃,他的脸开始一块块掉下来,渐渐变成了一张清绣的脸,随后他的身体也一块块掉下,衣服渐渐变成一袭白裙。
奏坤转头看向那张脸,刹那间,奏坤如同遭到电击呆若木鸡,那是一张女孩的脸,清纯可爱,可秦坤却吓得颤抖,那张脸猛然间变得狰狞,眼球突出,脸皮上有一条条黑色的裂纹,她发出一声尖叫,扑到秦坤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秦坤再次惊醒,他摸了摸他的脖子,发现上面已满是牙印。他喘了几口气,脑海中仍然浮现着刚才那恐怖的画面。他再次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自言自语:“到底是不是梦”。
他的思绪被强行拉到了那夜,那是他利用尸蜡得到人生第一通金的时候,那夜他一连买出去十几枝,他开着车缓缓驶在一条乡路上,寒风击打着车窗,他看见车外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正在行走,他以载女孩一段路为由,把女孩骗上了车,给了女孩一瓶水。
果然,女孩喝了水没几分钟后,就睡了过去,随后,他在路边停下车,进行了野兽的行经,等到他发泄完,才发现女孩早就没了气,他知道,药下多了,他环顾四周,四下无人,便将女孩随手丢在了峡谷,开车离去。
想了想梦中那张脸,奏坤还心悸不已,陆冥不知何时站在门,看着面色发白,浑身是汗的奏坤,问,没事吧,奏坤摇摇头,说自己没事,陆冥说:“今天跟你出去散散心吧,从我家的古籍上我也没查找到办法。
奏坤点点头,吃早饭时陆冥无意间抬头看到秦坤眼神空洞,一只鸡质蛋正在被一块一块的枢掉,不知道秦坤正在想着什么,陆冥叫了秦坤一声,见没有反应,在他有头上一拍,奏坤直接一把将手中东西丢出去,“想什么呢?”秦坤摇摇头。
秦坤依旧发着呆,陆冥突然一声嚎叫,秦坤寻声望去,陆冥拿着昨晚收的帆布袋,从里面倒出一张张印着阎王爷的冥币,陆冥骂骂咧咧,说昨晚喝醉酒,着了道了,秦坤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下次注意点行了。”两人坐在车上,陆冥要秦坤去一处古寺,说是去静心。
去古诗还得两个小时,陆冥便在车上睡起了觉,鼾声如天。
奏坤开着车,忽然,昨晚那抬棺五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路前,奏坤放慢车速,榕材上燃着那三枝尸蜡,五人嘴里全都念着听不懂的哭语。
突然,棺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棺材盖向上飞起,在空中翻转了几周后又落回原来的位置,紧接着又是“砰”一声,棕材盖直接炸裂!化作齑粉。
一只白皙的手攀住边缘,又一只手攀住边缘,渐渐一个“人”从棺材坐起。奏坤看到这一幕,手脚发凉。冷汗直流。
坐起之人,正是那被被他扔入谷底的女孩,女孩一瞬间来到车前……
陆冥看着旁边眼神空洞的秦坤,看了一眼车窗外,窗外什么也没有,秦坤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催眠的结果。他从怀中摸出一张照片,他低头看着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白裙小女孩,他喃喃:“哥哥帮你报仇了,你安心走吧,他已经被哥哥深度催眠了,黄泉路上,他会跟你倒歉的。
随后他命令秦坤停下车,下车之后,他命令奏坤直行,随着一声巨响,汽车坠入山谷。他看着空荡荡的路面转身离去。
在道路的一处,停放着一口棺材,一个黑袍蒙面之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棺材,时而看一眼远处,棺材中,缓缓坐起一个白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