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月色朦胧,闷热烦燥,宋亦轩充满期待又惴惴不安的在家门口徘徊。半个时辰后,一辆白色老爷车停在宋府门前。
宋亦轩从陈佐千的车上抱下毓如的时候,就像在宣誓主权,这个女人是我的,再不容任何人染指。以至于陈佐千见他刚起身时稍稍趔趄,讨好似的想扶一把,都被他用狠辣的目光给吓退了。
宋亦轩小心翼翼的把毓如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他的左手被她压在了身下,他就势靠着她躺下,闭上眼睛,品着她周身散发的淡淡的酒香和一丝体香。宋亦轩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么多年来他朝思暮想,她却一无所知,如今得偿所愿,他却胆怯了,不敢造次,怕她生气,更怕亵渎了她。宋亦轩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像怀揣着一件稀世珍宝,一会儿轻轻摸着毓如的脸,一会儿轻轻拿起毓如的手在唇边轻轻吻一下,生怕惊醒她。
毓如,毓如,你原来叫毓如。宋亦轩仔细轩详着静静的趟在怀里的可人儿,虽然年近四十,依然风姿绰约,更比年轻女子多了一份温婉可人,酒后微熏含粉的面颊,饱满光洁的额头,弯弯的黛眉,细密微翘的睫毛,挺秀的鼻峰,小巧且轮廓分明的嘴唇,怎么看都看不够。
其实他知道毓如现在是怎么样也醒不了的,但他还是怕打扰了这份宁静,静静的端详,缓缓的爱抚,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微颤着将手伸向领口,笨拙的轻轻解开盘扣,白皙秀美的锁骨露出来。宋亦轩紧张的停下手,努力克制住冲动,他知道她是传统保守的女人,如果他不克制,不敢想像毓如醒来会怎样,他很怕因此失去她。最后他还是静静的躺在她身边,搂紧她,享受着她的气息入睡。
天微亮,宋亦轩醒了,怀里的人还安静的躺着,可能酒劲和药劲还没过去,他闭上眼又搂紧了一点。又过了一会儿,宋亦轩感受到毓如的身体在微微挣扎,他睁眼看她睫毛微微抖动,眉头紧锁,像是很难受。宋亦轩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柔柔的轻抚她的眉头,想减轻一点她的难受。毓如头疼欲裂,轻轻呻吟,听到耳边有稍重的呼吸声,感觉脸上有温热的风扶过。
毓如缓缓睁开眼睛,蓦地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脸,笑盈盈地盯着自己,自己还躺在他怀里,大惊失色:“你,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躺在我床上?”
“夫人,明明是你躺在我的床上,还恶人先告状。”宋亦轩戏谑的看着她。
毓如惶恐地抬眼看了周围,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和眼前陌生的人,她快窒息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紧紧篐在怀里,顿时恼羞成怒,立刻低头用手抵着他拼劲挣扎:“你放开我!”又见自己领口的衣扣敞开,愈发羞愤。宋亦轩见她粉面含怒,更显娇俏,手便箍的更紧了。毓如拼尽全力也没能挣开毫分,突然放弃了挣扎,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溢出。宋亦轩刚才不过是想逗逗她,见她这么害怕和难过,立刻松开了手,伸手抹去她的泪水,轻声安抚道:“夫人别难过,夫人别难过,我什么都没做过。”接着缓慢的抽出压在毓如身下的左手,苦笑着说:“我的胳膊都被夫人压麻了。”